他性格刁钻古怪,从小在戏班子里长大,见惯以色侍人把戏,也会利用自己漂亮把人玩弄在手心,他这话其实是在诱惑言君玉,偏偏言君玉根本听不懂他言外之意,双眼睛乌溜溜地转转,仍然派天真地看着他:“那你说吧。”
“你可真是个傻子,这哪是说得清。”郦玉伸手给他,张脸缀在枝叶间,皎洁如梨花:“你□□进来,带你去看。”
言君玉别不懂,□□是最厉害,三两下爬上去,郦玉也很灵活,从树上滑下去,言君玉跟在他后面,不由得疑惑起来:“你这灵活,上次为什不跑啊,还被坏人抓住。”
“你懂什。”郦玉振振有词:“要是跑,那畜生下次还会来找。只有先示弱,等他放松警惕,趁机暗算,把他打倒捆起来,慢慢折磨顿,打服他,保管他下次见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也是要面子年纪,有心逞能,所以不假思索就把实话说出来,说完才觉得自己太狠毒点。偷偷看眼言君玉,发现他竟然点不怕自己,不由得心里十分高兴,伸手牵住言君玉衣袖。
师父就是……”
“师父叫郦道永,是庆德二十年江宁解元,天下人都说他是江南第才子。他学问比你们这些书呆子高多。”郦玉得意地告诉他:“他亲口说,男子就是可以和男子做夫妻,你要是不服,就去和师父辩辩。当年他连礼部尚书都驳倒,还怕你?”
谌文被说得哑口无言,正沉默,门口那边忽然高声叫道:“对,谌文呢?他还没对呢,谌文快来。”
“什事?”谌文问道。
“还能有什事。”郦玉笑嘻嘻地道:“师父走到哪都有堆人过来‘请教’,烦死人,所以他每到个地方,就写半副对联贴在门口,对出来才准进去。他们肯定是对不出来,叫你过去帮忙呢。”
“告诉你,们戏班子里就有两个人好上,整天腻在起,带你去看他们,你就知道两个男怎做夫妻。”他警告言君玉:“他们都没好看,你可不准看上他们。”
言君玉心要看男子怎做夫妻,连他言外之意也没听懂。懵懵懂懂地跟着他穿过梨花林,到间屋子后窗下,两人蹑手蹑脚,趴在窗缝边偷看。
里面有两个年级和他们差不多大少年,个长得十分英气,另个就阴柔些,都穿着和郦玉样白色中衣,正坐在起,不知道说些什。
“真啰嗦。”郦玉小声抱怨:“平时没事就腻腻歪歪,看着就烦
那边急得很,叠声地叫,谌文只能过去。言君玉也想过去凑热闹,被郦玉叫住:“言君玉,你不准去,留下陪玩。”
他看就是被骄纵惯,这神态倒和玲珑有点像,言君玉可不吃这套:“才不和你玩,也去对对联去。”
“你陪玩,把对联告诉你。”
“不要,书上说,廉者不食嗟来之食!”言君玉书没读多少,倒是跟容皓学满嘴文人腔调。
郦玉从小生得极漂亮,又会唱戏,受惯追捧,笑笑都有人要为他赴汤蹈火,第次见到这样油盐不进愣头青,气得够呛。想想,总算想出新招数:“那你留下陪玩,告诉你男人怎做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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