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文见他呆头呆
言君玉听这话,哼声,道:“好啊,原来根本不是来找玩,是顺便来看。”
他在东宫别没学到,跟着容皓学许多刁话,故意逗弄人。谌文知道听,知道他不是小气人,所以也不在意,笑笑,道:“别玩,今天来找你有正事。”
“什正事?”言君玉从云岚送进来东西里拿个梨来啃着。
“你还不知道朝中出什事吗?”谌文惊讶地看着他:“亏你还在东宫,这大事都不知道。西戎南大王呼里舍谋杀个良家女子,还纵火毁尸,现在被押在刑部呢。”
言君玉如遭雷击,他看这事角度又与谌文不同,萧景衍手腕他很清楚,这大事,他定会提早收到消息,但言君玉昨晚见他也切如常,那只有种可能。
言君玉今天睡过头,还是被云岚叫醒。
“太阳都这高,还睡。”云岚笑着叫他:“你朋友来找你玩呢。”
言君玉本来还揉眼睛,听到这话,顿时弹起来。
宫里朋友,再没有别人,定是谌文。
他跑到东宫门口看,果然是谌文。聂彪那家伙还是不长进,大概是听说是言君玉朋友,故意捉弄,拦着他不让进,谌文气度越发好,也不气恼,只是淡淡站着,倒让聂彪不好意思起来。
这事跟东宫谋划脱不关系。
然而这话不能跟谌文说,他只能胡乱问道:“五胡*员都是礼部接待,刑部可以直接抓人吗?”
“刑部侍郎穆昭然,是癸酉年探花,为人刚正不阿,身风骨,是和郦解元样人物。他接到报案,直接凌晨上门抓人,就是要让这事闹得众人皆知,现在谁都盖不住。”
“癸酉年进士,也都出来”言君玉隐约想起这样句,似乎是在容皓他们清算朝中主战派和主和派时说,当时是在算东宫能动用人。
他心绪乱如麻,此刻全系在萧景衍身上,他知道萧景衍此刻不在别处,就在养心阁,离庆德帝最近地方。伴君如伴虎,这事出来,是主战派狂欢,庆德帝很可能会迁怒东宫。更坏是,自己都猜到,庆德帝定也知道这事跟东宫脱不关系。
言君玉拉着谌文,本来是想去自己房里,想想,还是带他去思鸿堂,思鸿堂藏书多,很多是孤本,字画也都是宫里都罕见珍品,谌文见定喜欢。
谌文果然被太子收藏震撼下,但他气质沉稳,也没有失态,而且不肯乱看,只拿着言君玉自己在看几本书翻翻,很是喜爱样子。言君玉想,等改天定要找太子换几本书来送给他。
羽燕然经常笑容皓重色轻友,其实言君玉也觉得自己有点“重色轻友”,自从来到东宫之后,全副心思都被太子吸引过去,离得又远,又要读书,所以竟也不常见谌文。好在谌文脾气好,也不怪自己,还来东宫找自己玩。
他正想办法招待谌文呢,只听见谌文却道:“小言,不能在这多呆,今天原是三皇子去养心阁给圣上请安,又不准见圣上,所以就跟着出来,马上就要回去。”
他不说言君玉还想不起来,谌文性格极守礼,虽然未成年伴读可以在宫中行走,但毕竟是内宫,所以他也不常走动,今天还是第次来找言君玉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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