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是战场上人,对刀伤无比敏锐,当即反拧住容皓手腕,逼得他松开刀,掐住他脖颈,将他按在树上。湛蓝眼睛里似乎烧起火焰,说不清是发怒还是伤心。
容皓只觉得脖子都快被他拧断,偏偏他手硬得如同铁钳般,扳也扳不开,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他掐死在这里时候,赫连松开手。
容皓跌坐在地上,警惕地看着他。
然而赫连却没理他,只是按着腰侧,他穿着件普通西戎袍子,十分粗糙,鲜血从他按着地方蔓延出来,很快染红袍子,他却似乎点不知道痛,只是神色漠然地低着头,似乎在地上寻找什。
很快他就从地上采把草,自己嚼碎,又从怀里掏出药粉
“用美人计,得投其所好才行。”赫连笑着道:“不喜欢容大人处心积虑勾引样子,反而是你生气样子比较爱看。”
“你放肆!”容皓被戳破心思,又是羞愧,又是大怒,他这人放不下身段,总以为不过勾勾手指赫连就会上当,谁知道计谋不成,反被他奚落番,恼羞成怒下,口不择言,道:“你在呼里舍面前要是有在这半厉害,也不至于让他当着你面骂你是希罗女奴生杂种。”
他自己话出口就知道说过,但为时已晚,只见赫连脸色沉,他暗道不好,本能地往后退,却被赫连抓住手腕,直接按倒在地上。
混账呼里舍,说什赫连骑射不厉害,看他这蛮力,打死十个呼里舍还有富余。
容皓心中慌乱,知道无论汉人还是胡人,骂人母亲总归是不可饶恕,但他性格傲慢,仍然犟着不肯道歉,竭力挣扎,仍然被赫连按在身下。
呼吸温热,容皓耳朵瞬间就烫起来。
“什时辰。”
“现在是申时,也就是说,”赫连声音带着笑意:“郦道永已经被凌迟五个时辰。”
容皓心神跳,全身如坠冰窟,心中大怒,登时坐起来,瞪着他道:“你当是奚落你?”
这不解风情混账西戎人,还当自己提到呼里舍是故意气他,所以反提郦道永来气自己,实在是混蛋!
“你想当董卓,送赤兔马。偏偏又想做貂蝉……”赫连面上滚烫,连气息都是灼热:“你难道不知道,貂蝉是怎骗到吕布。”
他显然已经怒意上头,轻易制住容皓,伸手就往他腰上探去,偏偏容皓穿锦袍用是时兴玉带,扯就断,上面缀玉早飞溅出去,露出里面雪白中衣来。
容皓万万没想到还有被人用强天,满腹文章此刻点用处也没有,眼看着赫连手已经探到衣内,他指腹有薄茧,碰到皮肤顿时发起抖来,容皓只觉得脖子上痛,是被他狠狠咬口。
他吃痛,越发用力挣扎起来。他向来懂得风流事,也见过人玩小倌,心中不齿,没想到今天自己成被玩那个,心中又是慌,又是怒,竭力挣脱,但,bao怒中赫连那是这容易对付,挣扎中摸到他腰侧刀柄,正是他随身悬挂小弯刀。
慌乱之中,容皓抽出弯刀来,挣扎着挥,只听见声如裂帛,手上顿时有温热液体流下来。
赫连却仍只是笑。
“容大人错,知道你想拉拢。”
“那你还提郦道永?”
“只是想教教容大人。”
“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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