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赫连认真告诉他。
“你知道有什用呢?”
容皓这个人说话有时候让人想要揍他顿,但又傲慢得让人想要亲他,赫连哭笑不得。他却早已经转移注意力,也不委屈,像是开始借酒干坏事,甚至伸手摸着赫连脸,露出得意笑容来:“你眼睛好漂亮啊,想摸摸。”
“不能摸。”赫连抓住他手指。
“为什不能摸?”他又露出那种养尊处优神情来,像是下刻就要蛮横地惩罚人,平西王小世子,是有点坏脾气。
,时局好,他风流潇洒,当他江南王。时局不好,他撒手去,留着残局后人收拾,谁是后人,是容凌啊。叶璇玑说叶家是四不像,其实容家才是,容凌不如罗慎思善谋,不如叶慎善断,不如陈三金百战百胜,但恰恰是他,成为唯个善终,守着当年传奇点点凋零,连地上血迹都擦干净。怎演义故事从不爱说他呢?如果有人问容凌:那你作用是什?容凌大概要说:也不知道,走步看步,尽力而为,无愧于江山。
但江山不会记得,它会记得萧景衍,记得叶椋羽,也许还有洛衡,但江山定不会记得……
容皓很久没有动,久到赫连都要以为他睡着,直到听见他轻声道:“那个人不是叶椋羽……”
“什?”
容皓还是定定地看着帐顶,他眼神像是喝醉,他说:“你知道吗?去抓郦道永那天,他说东宫只有位文章能和他平齐。小言以为他说叶椋羽,他们都只知道叶椋羽……”
赫连没有说话,只是握住他下颌,就这样吻下来。他吻人也带着不可理喻野性,容皓被亲得神魂驰荡,挣扎不起来,被困在帘幕和枕头监牢里,越陷越深。这让他感觉自己像落入狼口羊,因为失血过多而格外软弱,连赫连什时候把手伸进他内袍也无法察觉。
他手指上带着薄茧,是练弓还是剑?碰到地方像是被点起火来,火焰连成线,渐渐烧成燎原火。酒意蔓延上来,切似乎都带着温暖光,宽大手掌沿着侧腰往下,青年皮肤比温玉还柔软,几乎让人疑心要碰坏他。
而容皓点也没挣扎,他甚至热烈地回应着,他连被亲吻时脾气也这样坏,手指插进赫连发根,浅金色头发柔软得像丝绸,被抓疼时也只是闷哼声,更用力地亲吻他。
如果上次在猎场还可以说是被用强情有可原,那这次真是什借口也没有。
这冰冷念从心头闪过,
他真是醉极,眼睛都对不准人,只是迷迷糊糊,神色这样委屈。赫连俯身下来看他,这该死西戎人怎会有这样温柔眼睛,明明凶起来时候像头野狼,但偏偏会这样看着自己,好像天下人他都不在乎,只专心看着自己。
容皓本来是可以撑得住,如果赫连不这样问他:“那个人是你吗?”
怎会这聪明呢,这该死西戎人。容皓知道自己定是醉,因为醉人是会变笨。也许赫连是在骗自己,西戎人是很爱骗人。
但他看着自己眼神太温柔。
“是。”容皓很没有出息地承认,他眼中都是潋滟酒意,像是要委屈得哭出来,嚷道:“那个人是!没有人知道。不会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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