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能往西南走。
因为这里不是别处,就是敖仲留守安南军总部,老兵加上新兵,至少也有五万人。况且安南军是协同作战,只要练好战阵就可以投入战斗,虽然没法与西戎铁兀塔抗衡,但也是支可以改变战局力量。
最重要,是这是敖仲老巢。
萧栩虽然以前不看兵法,但从小把春秋读个遍,识人御人之术,跟着庆德帝,耳濡目染也不少。敖仲其人,从识人术上分析,可以称之为大树将军,虽然当年也有主动请缨南疆,但归根结底是想要壮大自己力量。
他为将原则,就是不参与政局,只管心意壮大自己力量。当初东宫那样弄他,都不动如山,也是因为见过老燕北王晚年和父皇离心,所受那些掣肘,所以决心做个纯粹将军。
萧栩醒来时候,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已经死。
周围太昏暗,只点着盏小灯,他全身都像被碾过遍,没有根骨头不是痛,脸上嘴唇上更是像是裂开,涂着不知道是什药膏,发出股让人作呕气味。
“别动。”只手按住他,是个青年亲兵模样人,爽朗得很,笑着道:“你们是从沙漠里走出来,身上手上都裂开,楚将军都说没见过这好运气人,沙漠里多难得下场雪,都被你们赶上……”
萧栩只听见“你们”两个字。
“言君玉呢!他在哪呢?他还活着对吧!”他焦急地问道。
言君玉这招,可真够要命,直奔他老巢。这是安南军全部有生力量,他要是来通风报信话,说服力还不够,现在带上萧栩这个恭亲王,又带上天子印信,把他们调动,敖仲不打也得打。
“算,先让你们出去商量下吧,等会再跟你们说。”言君玉赶他们出去,还不忘威胁:“可别怪没告诉你们,西戎打完靖北就是幽州,敖老将军应对侧翼来袭是最弱,你们在南疆吃多少亏就更不用说。”
他赶走众人,又问萧栩:“你感觉怎样?”
“挺好。”萧栩还不习惯他对自己这样亲近,站起来想给他看看,就看见边言君玉忽然身形晃,但
“别急。”那亲兵本来端碗水想喂他,看他这样,实在拦不住,只得笑道:“他活得好好呢,还有力气吵架呢。他本来不肯把你给别人照料,说把你放在这,他在前面吵架,不耽误……”
他面说,面把面屏风似东西移开,萧栩第次见到这样竹子编既复杂又简陋屏风,原来这也是在军营中,只是被隔开,他移开,整个军帐样子就在萧栩面前展开。比北疆要低矮得多,也温热得多,而且不远处沙盘旁边站着,和几个将官样人正争论,不是言君玉又是谁。
“你醒!”言君玉听见动静,惊喜地跑过来。萧栩看到他才猜到自己有多狼狈,他脸上皲裂伤口跟花猫样,但开心得不得,先是把萧栩全身上下检查遍,确定他没事后,再给他个大大拥抱。
“你怎样,头还晕不晕。”他焦急地问萧栩,得到肯定回答后,顿时喜笑颜开:“快来,你天子印信呢,拿出来给对付这群不开窍人。”
其实看见营帐模样时候,萧栩就猜到言君玉为什要往西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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