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袁弼顿时大喜过望,刚想下去,又听见敖仲道:“让刘骁去,你留下!”
袁弼是先锋将军,守城起不作用,心想要反击,但没有命令只能帮忙守城,听见敖仲道:“你别忙,自有用你地方。”
场攻城战打到下午,双方损伤都过三万,攻城用不上铁兀塔,所以虽然惨烈,数目并不恐怖,袁弼正觉得西戎这次不如传言中凶狠时,就看见西戎军中推出那个巨大怪物。
“那是什东西
南疆贪功敖仲,不论朝中风向如何始终不动如山敖仲,放弃切只为守住手中兵权敖仲,终于等来这场他为之准备辈子大战。
十月九日,打下靖北,还未肃清全部残兵察云朔,忽然调转势头,朝着幽州进攻,似乎不久前丧子之痛对他毫无影响,三十万大军压在幽州城外,风云也为之变色。
这是最惨烈攻城战。
不仅敖仲为这场大战准备许多年,察云朔显然也不遑多让。当初蒙苍“打下幽州”,只是打下而已,算是个抬头,因为随时有敖仲在补上。但这次,西戎是真要拿下幽州。
他们要打烂幽州,拆散这牢不可破幽燕铁索连环,大周□□苦心孤诣、萧家百年基业,和千万黎民刚刚享受不到几代人太平盛世。
幽州战役,本不该开始得这快。
但军中许多人都听到那个传言,说恭亲王萧栩调动留守安南军,五万大军正北上支援幽州。到将帅这级,就知道那并不是传言。
敖仲知道,察云朔也知道。
所以察云朔才主动进攻。当年笼罩在整个北疆上方巨大阴影,那虎视眈眈年迈狮子,经历丧子之痛也并未老去,仍然保有当年那让人心惊敏锐,在知道安南军北上那刻,就已经决定不会再等。
天时地利人和决定最好做,难是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如何在不利情况下,博个最大赢面,就是为将者辈子要学东西。
到这时候,什战术什巧思,都成虚。真正有用,只有城墙上滚下落木、热油、火炭,只有守城□□、巨石,还有那传言中固若金汤城墙……
敖仲亲自在城墙上督战,看着西戎箭雨如同,bao雨般落下,他攒许多年安南军,亲手教养,带着他们从南疆到幽州好儿郎,就这样批批倒下去。人命到这时候真是如同草芥般,西戎登城梯也像传言中般坚固,每架云梯都要用无数守城将士性命去推落。
“主帅!南边有个缺口!”袁弼匆匆赶来道,他背上也中支流矢,面上已经被血污满。
有着花白鬓发主帅毫不犹豫地做出决定。
“去堵口。”
而察云朔从来是其中佼佼者。
当年言君玉说敖仲南疆贪功,他不知道敖仲那不是贪功,更像是面对过巅峰时期察云朔,心里留下阴影,只希望手中兵多点,更强点,这样在西戎再度卷土重来时候,才可以有足够筹码应战。
更不用说庆德帝在他们这代年轻人看来是懦弱行为,不管不顾宁愿和亲也要主和,那是当初在北疆送掉整整代年轻人之后,才种进他脑子里念头。
大周经不起再代人消耗。
所以这场大战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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