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做过许多遍，哪怕没人理会也早该习惯。以前丁昭总觉得姿态放低点，态度狗腿点，大家也会多些体谅，事实却截然不同。
那
早上他与Gavin之间
小小胜利算什？想
半天，丁昭打开网页搜索：如何说不。
看两页，加上
个关键词：如何委婉说不。
有人椅子滑到他身边，递去包色彩鲜艳小零食。
“没事啦，”大头咳嗽声：“你刚加入，搞不清状况犯错很正常，
和肯尼说，那条微博算你送给他，下次注意就可以。”
“你为什不找？”
丁昭语塞，他怎敢和程诺文说自己是害怕找他，条件反射弯腰，个九十度大鞠躬送上。
“你头抬起来，”程诺文不想看他鞠躬，“如果你没有经验，可以理解，但你不是完全新人，来CO2之前你也在其他公司做过阿康，学会处理客户无理要求难道不是基本素养？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以后谁放心让你负责其他工作？”
鬼迷心窍，鬼使神差，丁昭祈求这时真有鬼上身，能替他应对。跟程诺文第天，自己就英勇就义，轰隆下，被程诺文打得渣也不剩。除道歉，实在是想不出更好方法。
可惜程诺文是最烦听对不起那类人，丁昭三字经还没开始念，他便厉声回绝：“解决不问题歉别道，纯属浪费时间。”
纸包不住火，丁昭给客户行方便插队事没几分钟就被捅去程诺文那里，还是设计组长亲自去捅，俗称“投诉”。
程诺文下午会议不断，还是忍不住抽空训人。他屏退下波与会人员，单独叫丁昭进会议室，用意明确。
丁昭替客户解燃眉之急，不是灭火，是引火上身，顺便烧烧同事。
接完投诉程诺文脸色难看，丁昭发挥长处读空气，读出个令人泄气事实：程诺文该骂他。
“佲仕以前因为阿康没把好关，总是临时接活，所以搞得设计组没人肯做他们东西。这点大头没和你提过？”
他看眼丁昭搜索页面，有些为难地拍拍他肩膀：“不过，你也要，呃，调整下方式，做阿康每天都会碰到这些问题，如果不懂拒绝客户，最后累死只有自己。”
网络知识无法解决根本问题，丁昭关掉页面。磨蹭到下班时间，他想起身，屁
对前音发不出去，丁昭嘴巴撅着，他慢慢放松嘴唇，抿回去，抿得紧紧。
“要阿康不是只会复制粘贴传声筒，类似错误不允许再发生，今后对于客户所有不合理要求，必须想办法拒绝，听懂吗？”
丁昭不停点头，像极小鸡啄米。
出去做事。程诺文不多废话，也不想再在丁昭身上浪费时间，招手让等在会议室外人进来，他新会议开始。
回到工位，丁昭还是打开企业微信，先给大头说句对不起，再找到设计组长、合作设计师，逐道歉。
“下午培训时候是说过……”
“那你为什不听？们是佲仕agency，不是保姆，做多少服务，出什内容，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临时加东西不是不能做，而是要确认给钱，协调好时间才能让内部去做，这道理很难懂？”
“和客户说，可他不同意……”
“他怎不同意？”
“他让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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