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谁喊也不理，只顾像个机器人那样
步步往前挪，直到走到小会议室门口，伸手推门进去。
门没锁，程诺文坐那儿，闭着眼睛揉太阳穴。
“你不会敲门？”他这
说，手没停，也不睁眼。
丁昭在打开
门上重重敲两下，“可以
吗。”
程诺文停止动作，他见丁昭和根杆子似杵在门口，丝毫没有关门意思。
群聊信息逐渐99＋，丁昭仍旧坐在那里，还能闻见自己身上洗手间那股漂白水气味。
小昭。赖茜现实里推他下，见他还是没反应，立即喊大头大头。紫色毛线帽滑着椅子过来，戳戳丁昭。
停机。他告诉赖茜。Nate和老总今天大早去到佲仕那边，刚回来就发这种邮件……
看小昭这次，难。
不会真被开吧？赖茜放低声音。可这次不是小昭错啊。
哪里知道他们怎想，反正佲仕那边口咬定是们问题，罚金躲不掉，也总要给他们交个人出去。
翌日，alb风起云涌，连刷二十个泡泡都在讨论佲仕翻车，各路小道消息层出不穷。
——报！佲仕发申明！公章都来不及印个，pr急死吧hhhh
——前两个月oo刚因为放错地图被罚80w，佲仕就来接力，skincare你们别太荒谬。
——听说是甲方问题耶，CO2会赔钱吗？
——【投票】你是老板你选谁挡枪？
外头客户组个个伸长脖子往会议室方向瞧，程诺文起身，走到丁昭身边关上门。他去佲仕开会，用味道很淡香水，只有与人贴近才能隐约嗅到几分，丁昭闻到，但他身上漂白水味儿更重，即刻盖过去。
程诺文显然也察觉到这股强烈且不好闻气息，皱皱鼻子，“有事？”
“想听解释。”丁昭没头没脑说。
“什解释。”
“为什会被踢
赖茜拍桌子：册呢，那不就是拿小昭祭天吗？
哎哟喂姑奶奶你轻点，你打手上……
两人当着丁昭面窃窃私语，当事人还是没有半点表情。Gavin在对面与几个实习生唱戏，扮演他和程诺文，实习生演丁昭，Gavin演程诺文。“丁昭”夸张地哇哇哭，抱着“程诺文”手臂说不走不走。“程诺文”嫌弃地拍开他手，说这可由不得你，security呢？security！
赖茜听不过去，起身要同他们理论，被大头拉住。她心里恨，重重推把丁昭，“小昭！丁昭！”
声将他叫醒。丁昭动动手，再动动脚，冰冷四肢开始慢慢回流血液。他扭头看小会议室，那里拉着百叶窗，说明程诺文坐在里面。
起此彼伏讨论中，有个不起眼泡泡回复寥寥，主题：坐对面烦人精离死不远，心情好好[太阳][咖啡]
今天上班，丁昭没迟到，来就收获重磅邮件：他被踢出佲仕组。
程诺文亲自发公示邮件，cc客户组与创意组全员。丁昭看完后，动不动，呆在工位足足五分钟。
没会儿庄晓朵补充邮件也来，她恢复直属上司身份，安排丁昭暂时跟着赖茜，用语很客气，说帮忙做柏嘉丽，言下之意就是给对方打下手。
收到邮件赖茜和大头皆是脸色骤变，在三人群里不停@丁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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