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很久,也不知道他到底要什,帮他,他也不要,甚至有点反感,”程诺文面向边晔,“你们经常起抽烟,他有没有和你提过——”
“提什,”边晔假装不懂,“之前交接酒店那个项目,接触多,聊来聊去都是些工作事情,也没什特别——哦,他现在点烟动作可熟练,有天隔壁有人抽万宝路,他闻,眉头皱起来,问怎,他说难闻,臭。看,白壳,哈哈。”
程诺文听出他是故意调侃,不做声。
边晔又问:“你怎不找郝思加,他
三人里,乔蓓酒量最好,他和程诺文两个叠起来都不够喝她半场。最菜是程诺文,半斤白酒顶天,早年和边晔跑出去应酬,次次喝到中场就去厕所抠喉咙,吐掉后再回来继续陪客户。
为此,程诺文专精逃酒技巧——后话。
调酒师呈上酒,边晔抿口,发出赞叹:“今天stir得特别好啊。”
他转向程诺文,惋惜道:“你喝不到,真没口福。”
“今天来找你是想聊丁昭事情。”
“抱歉。”
程诺文坐到他旁边,“临走前Beth找,多说会话。”
见到客人,调酒师送上酒单,边晔指着第页介绍:“喝什?这里martini是时令性,最近有用葡萄做款,还不错。”
“水就行,谢谢。”
边晔挑眉:“这克制,开车来?你可以喊代驾嘛。”
边晔坐上吧台位,相熟调酒师迎过来,打趣今天怎那早就到。
“有人请客,早点过来准备多喝几轮。”
“谁啊?约会吗?”
“哎,是就好,”边晔摇头,“课外辅导。”
“你还做家教呢?”
这单刀直入,边晔放下酒杯,“又不是他老板,你找聊什?”
程诺文思索片刻,和他简要说在丁昭那边碰壁经过。讲到被拒绝那段,他别过头,情绪很低落。
当年新晋客户组,做实习生,程诺文封邮件被客户退回,狂骂不专业,用词难听到令人领略番英文俚语灵活运用。他私下找边晔学习,两人欣赏邮件,他也是这样强忍羞愧,个模子里刻出来。
真有意思,没想到多年之后,丁昭仅凭己之力就能将程诺文逼回绝境,顺便让自己重温下程诺文人仰马翻新手期。
回头该给小昭发根烟,握手言谢。
“喝不。”
ah,边晔嗅出点与众不同,不多问,自己点上杯drymartini。
昨天收到程诺文信息,说有事请教。他读两遍,确认自己不是老眼花,发信人确实是程诺文无误。
自从进CO2,除去乔蓓组织高层饭局,程诺文私下鲜少会来找他。竞争GAD这些年,他们彼此较劲,要争个高下,不再像过去那样。
彼时在T&H,边晔还是程诺文上司。乔蓓、他以及程诺文时常三个人块吃饭,加完班宵夜能从居酒屋续到路边炒面摊。
边晔失笑:“对,兼职辅导小学生。”
调酒师装作惊慌:“们酒吧未成年禁止入内啊。”
哈哈哈。边晔乐,说放心吧,不会让你们这里变成不道德场所。
话音刚落,门口进来人。边晔与对方招手。
“明明是你约,自己还迟到,有没有点时间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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