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复问，伴随细碎
吻，丁昭被亲得好痒，咕哝：“狗啊你……”
程诺文吻到他嘴唇，“对，狗喜欢你不是很正常？”
两人互相看
眼，很快吻到起，这次是丁昭主动。吻到热量攀高时，程诺文先步放开丁昭，他还有丝清醒，走到客厅角落翻行李。丁昭默默看，知道他想找什
。
等程诺文回来，低声问他，“去床上？”
丁昭偏偏头，代替回答。程诺文将那沓袖珍雨衣放进后袋，双臂抱住他往卧室走。
“
是程诺文，不是别人。”
他猜到丁昭想干什，郑重申明自己身份。怀中人极轻地叹声，离开他，伸手开灯。
“又不近视。”
双下垂眼非常潮湿，丁昭投来视线，嘴上说，“如果你不想，不勉强。”
当然可以勉强，必须勉强。程诺文立即拉住他手，将丁昭重新带进怀里。他紧紧抱住对方，还是不放心，再次验证，“你真要做？怕你第二天会后悔。”
——正常人谁开会约在三更半夜，他特意找你来酒店，还给发莫名其妙照片，就是要不舒服。江天禹有病，也好不到哪里去。明知道他是成心，还是忍不住光火，你知道联系不上你有多急吗？
他不等丁昭回答，继续道：“不想再做那种天天管你限制你去哪里人，清楚自己没这个资格。但看到你和其他男在起就浑身难受，你不是直吗？现在那群死同性恋跑来惹你，你也不躲，所以你只讨厌个是不是？丁昭，说爱你、补偿你不是空头支票，每天都在想怎再对你好点。你恨烦都没关系，活该，认
，但你不接电话会急，因为怕你出事。开车过来路上把所有最坏结果都想遍，你想个个听吗？”
说太多，全是质问语气，发泄过后程诺文恢复理性思考：没有逻辑，纯粹情绪上输出，他最不想做这种事，但丁昭真每时每刻都可以引发他这股冲动。
他扔掉烟盒和打火机，努力平息呼吸，考虑该如何换个话题，忽听有人说：“饿。”
程诺文缓过气，他直直看向丁昭，“吃宵夜？”
米二单人床，必须小心翼翼才能保证不摔倒，程诺文两只手撑在丁昭身边，靠近他接吻，开始时还是有些
丁昭无语至极，狠心撞他胸口，他这颗头是纯金打造，不懂转弯，将程诺文整个人撞得嗡嗡作响，随后伸出手捂住程诺文。
“你以前不是说过，想做爱从不会提前通知别人。”
“改，”程诺文移开他手，“以后每次都会征求你同意。”
他张嘴含住丁昭手指，从指尖开始，舔下问句，“同意吗？愿意被这样吗？”
接着吻丁昭眼睛，又往下，“这里可以吗？”
“想吃小馄饨。”
句话，个指令，丁昭真是训狗天才。
心中空落落某处被填满。回程两人谁都没说话，上楼前后，有些预感暗中滋生。
开门进家，屋里极静，叉烧估计钻到窝里睡着。程诺文刚要开灯，还没摸到开关，身后有人拿头撞他后背。
程诺文转身接住对方。两人于黑暗中相拥，不多时，程诺文感觉丁昭抬起头，有什贴近，呼吸落到程诺文脖颈，他握紧手，利用最后理智拉开丁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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