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说这笃定,李隅他又不是那种随便玩人。”周白鸮有点看不惯他这种下定论态度。
闻川指指盘子里英国青豆,还有那个吃切半牛里脊,“虽然跟邵雯雯老吵架,但是不得不说很多品味上东西是致,至少很多观念是相符合吧,这才是能长久东西。”
“那你这样想可真特没劲,可以说是丁点美好激情都没有。
“他谈恋爱,你点都看不出来吗?”
周白鸮像下巴脱臼样张大嘴,像是等待个行星在真空中爆炸那久,又开阖好几个来回,最后吐出来是,“哇哦。”
这确是堪比行星爆炸新闻啊,可他确是点儿没看出来。李隅每天不都还那副老样子吗?该做什就做什,永远都是运筹帷幄,不紧不慢状态。但是现在看上去好像确,心情变好些,脸上也常有些笑模样。
“呆?”闻川在周白鸮面前打个响指,“怎不继续问他是跟谁谈呢?”
“切,还没迟钝到这个程度,少讽刺人啊你。”周白鸮把闻川手从自己面前打开,“反正总不会是那个薛寒,就是阮衿呗。”
几乎是在全校都知道李隅和阮衿在谈恋爱之后,周白鸮才后知后觉知道这件事。
闻川最近同邵雯雯又闹得不太愉快,三天两头吵架,周末他本来订好在他表弟家新开西餐厅吃牛排,大小姐忽然又反复无常爽约放他鸽子,他就只能打电话让周白鸮来对付着吃顿。
周白鸮打电话让李隅加个座块儿来,被对面人特别冷酷无情地“没空,下回再说吧”给拒绝。
那边声音压得很低,火急火燎,挂得丝毫不拖泥带水。
周白鸮还愣着呢,耳旁就只剩下长串盲音。
“这回倒是说中啊。”想到周白鸮和阮衿稍相熟,闻川便把刀叉放下来,“倒是看不出那个阮衿有什好,除长得还可以,浑身上下哪儿不是麻烦?你说他眼光是不是有问题。”
“你这也太肤浅吧,且不说光长得好就足够。人家还学习好、脾气好,看这要比你家这个爱放人鸽子邵雯雯公主好太多。”周白鸮呲他下。
闻川抽巴掌周白鸮手背,“不许说她。”
周白鸮哼唧,然后摊手:“行,你打,那你试试去李隅面前说他男朋友坏话吧,小心他也揍你。”
闻川挑眉,然后取餐巾擦下嘴,说话口气很老成,“估摸着李隅也不是认真吧,第回,先谈着玩儿吧。其实这事也无所谓,反正处着处着就会,bao露出问题,最后还是散。”
他怔愣会,然后给气笑,“为什啊,这家伙,最近老是约不出来?神仙都比这位好请吧。”
盘子里牛里脊上是极其规整菱形烤纹,手持着餐刀轻划下去,肌红蛋白顺势流淌出来,闻川只低着头没好气道,“你说呢?”
“什叫说呢。怎会知道他这家伙啊,整天跟闷葫芦样,什都不跟们说。”
“诶,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全校都知道!”闻川把那块入口即化牛肉咽下去,抬头去看周白鸮脸,直愣愣黑眼睛,里面闪耀着无所知光芒,看上去就像个纯粹傻子。
看来这家伙是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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