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衿没忍住脱口而出,“这也太快?而且……”
而且你为什不早点跟说……这句话太没立场,被他立刻死死地压在齿关之下。
周遭寂静,阮衿知道自己声音有点太大。李隅抬起眼睛定定地看他会儿,然后把碗收到厨房盥洗盆里去,期间撒泼直缠缠绵绵地围绕着
很奇怪,明明前几天晚上,撒泼更愿意蜷缩在自己腿上,这是种什奇怪预兆吗?阮衿这想着,他眼皮狠狠地跳下。
果不其然,他听见李隅说,“要回A国趟。”
回A国,李隅用“回”这个字眼,就好像那里才是他家样。阮衿愣下,手里筷子下滚到地上。他边捡起筷子边觉得自己
有点头晕脑胀,因为那实在是太远,他知道自己实在不可能成功跟去,也不会把这个愚蠢问题讲出口。
“那要去多久呢?”
在李胜南出事之后宋邵就走,家里通常除钟点工外就只有李隅和阮衿在。李胜南所不知道,他在半梦半醒之际时候,李隅和阮衿就背着他做那些隐秘事。
阮衿发现李隅真很懂得如何去把刺激最大化,尽管他觉得李隅其实对欲望实际需求并不算很强,他就像他养猫样,虽然对罐头存在着种无可避免渴望,但从来吃饱就绝不再多动口。
白天三个人共处室,李胜南在书房中看书,脑袋歪,又睡着,他手中捧着书落到地上,阮衿把书放回书架上时候,李隅就从后面亲他后颈。
李胜南还在房里,但是阮衿抑制贴被撕掉。伴随着后颈骤然产生钝痛,锋利犬齿已经刺进去,那属于Alpha侵占性极强信息素源源不断地被灌进去。
被李隅给……暂时标记……阮衿意识到这点时候骤然睁大眼睛。
“两三个月吧,还要具体看情况。”
两三个月,还不是个确定时间,实在太久,阮衿想,那不都得塘市秋末……阮衿知道李隅很忙,自己个人处理着各种棘手事情,但他还没有考虑过他和李隅会再次分开事情。
撒泼它是预感到自己主人要离开好阵子,所以才突然索取温存吗?
“那你什时候走啊……”
“明天上午。”
这感觉很奇妙,突然标记让他感到腿软和鼻酸,并且有种自己成为某人部分错觉。那种Omega与生俱来,想要被喜欢Alpha占有欲/望得到满足。
不等他再度反应过来,这又变成正面拥抱,那啜吻声音丝毫不避讳,湿/润黏/腻,就直白地响彻在房间之中,阮衿眯着眼睛,越过李隅肩头,看到书架上厚厚本圣经,那啃噬在他唇瓣上力度,仿佛是献给情人最后吻。
连续很多天晚上,他们两个人做完爱也睡在同张床上,信息素痴缠在起,总能编织出很好梦。
好像这切都变得和谐得不能够再和谐,只要是决口不提他们之间存在问题。
李隅忙很晚从外面回来,阮衿就等他起吃夜宵,只开着盏小灯,猫蹦到餐桌上,在装馄饨碗附近转悠,左嗅嗅,右闻闻,闻到里面鲜虾味道,就想抬爪蘸蘸里面汤汁,被李隅抬手抵住它脑袋,最后又跳到李隅腿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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