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川正色道,“之前有很多原因,所以对你还是有挺多偏见。怎说,你也还行,可是配李隅就感觉实在太……你懂意思吧,太难听话不想说。而且跟周白鸮拿你和李隅打过赌,之前也跟李隅暗示过好多次别对你太认真。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是自己赌输吧。”
“其实你也没必要对改变想法,现在方方面面,确就是和他有非常大差距。”阮衿虽说已经能做到不在意别人看法,可是他得面对事实。李隅正被人群簇拥着,从攒动黑色人头中不慎和阮衿视线交错到起,也仅仅只是笑笑就转开。
阮衿边看他边和闻川讲话,眼睛眨眨,“是他……直在迁就,帮助。”
“但是以后你俩在个大学,那差不多就成嘛。你个人能混到可以出国,够牛逼。”闻川还在忧心跟周白鸮赌博输掉事情。说真,他从小跟周白鸮打赌到大,猜拳,扑克牌,掷骰子,自己在碰运气这回事上自己可从没输过次。
他长叹口气,“只要在起那都不是事,李隅这个人吧,看着很强,但打小骨子里其实需要有人能陪着他。”
去说点什吗?”
阮衿循声望,原来是闻川端着杯饮料走过来。
他笑笑,“嗯,没有什好说,和他们想说其实都差不多。”
“也对,你们两个有话应该都私下说。”
接下来就是相顾无言尴尬,阮衿其实和闻川并不熟,他们没有过单独交流,平常倘若不是大部分人在场情况,他们多半只能陷入汪死水般沉默。
阮衿抿口饮料,“怎说?”
闻川稍陷入回忆,好像是在检索着记忆中最细致片段来给阮衿打比方,“嗯,跟你讲件事吧。李隅有次不知道是犯什错事,被他爸关在家里直不让出门。具体多久不记得,但在记忆里那是真很久没去上学,反正是个月往上走。后来和周白鸮觉得没他日子实在太难熬,就准备去他家找他起去游乐场玩。虽然白天他爸不在家里,但家里佣人也只听他爸差遣,们被塞点零食就打发走,甚至连他面都没能见到。”
“他被关在家里没去上学?个多月?”阮衿简直不能想象个小孩子被关在家里有多痛苦,因为他自己小时候可谓是方圆百里最贪玩那个。
“嗯,具体来说就是他被锁在二楼房间里。跟周白鸮在他们家院子里四处乱走时候被他拿鱼缸里小石子砸脑袋才发现。李隅趴在窗台可怜巴巴地问们来干嘛,们说来找他去游乐场玩儿,他就非得出来不可
闻川不大能看得上自己,虽然表现得不如邵雯雯和薛寒那直白,但是只是因为李隅缘故而已,他其实心里头也挺清楚。
但事实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即使李隅有亿亿万万个好友,这和阮衿没多大关系。诚如现在他在和自己朋友们道别,而阮衿更乐意做个笑着旁观者。
但今天不知为何,闻川忽然就坐在他身边。在这样吵闹场合中,距离贴得如此近,显然是打算说点什。
“你挺厉害。”闻川握着杯子憋许久,忽然说句这样话。
阮衿也不知道他没头没脑地在夸自己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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