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对个小孩来说是如此,被关在小房间感觉定很难熬吧,以为自己成功得救结果腿又摔断,真是环套着环绝望。他
眼前浮现那个可怜巴巴小孩子,趴在窗台上等着人来救他,怎想都觉得心酸。
“不过现在这想,你这个性格,确算是他喜欢类型。”闻川通分析,先把自己给彻底说服。
“在别方面,也会尽全力赶上他。”阮衿刚准备再继续说点什,邵雯雯恰好推门进来,他用力咳嗽几声,示意闻川跟他保持下距离,“咳咳,你那个女朋友来……”
不过闻川没接收到他传达信息,甚至觉得他说话声音太小,于是变本加厉凑得更近。那嘴唇几近要挨着耳朵,手撑在脑袋旁边,所以姿势远看跟壁咚有点异曲同工之妙。
。他那个时候就已经很聪明,虽然不能开门也不能下楼,但是听声音知道家里最近在换整套新家具。他猜院子里会有很多瓦楞纸壳和塑料泡沫之类东西,就指挥们偷偷避着人捡过来,等在墙根下堆得足够多,他再跳下来。”
阮衿连呼吸都稍窒点,“这挺危险,那,你们成功?”
“怎可能。”闻川想想就想笑,语气里带些无奈,“那些缓冲其实根本不够,他跳下来就摔骨折。就这样,还个劲闹着非要去游乐场。现在还能回想起他那个凶狠样子,他攥着跟周白鸮手说,‘你们答应过要起去游乐场,个也不准走,谁敢抛弃,就杀谁。’”
闻川还特意模仿下幼年李隅阴沉沉说话样子,小孩好像确容易说话分不清轻重,那些残忍话也像是cult片摄入过多模仿产物。
可李隅用“杀”和“抛弃”这严重词语,他把抛弃和死亡划上等号。
闻川今晚接下来就很惨,立马被揪着耳朵拉到通训。
摊结束又是匆匆赶赴下摊,好像时间总是要宣泄在无止境聚会上。
等到最后,就真只剩下那几位真正熟人。
周白鸮在烤肉店里抿几口烧酒,开始猛捶桌子,说都特地怪李隅这早出国,阮衿之后也跟着走,而且闻川也马上毕业,搞得他有种现在已经高考结束,光
阮衿看看现在李隅,又试图在脑中描摹出他小时候模样,怎都觉得难以联系,“那你们不会就那样出去玩吧?”
“倒也没有,年纪比他和周白鸮都大岁嘛,看他嘴唇都彻底白,心里就知道出事。坏人就由来当,把他手掰开,然后跑去喊大人,啧,他都给手臂上抓出血。”
“嗯,那他怎原谅你?”
“嗨,还能真杀不成。他后来出院,重新上学,有大半个学期没跟讲个字,看见要当空气,要先拐弯,实在是有够搞笑。主要是当时也赌气,觉得他这样太幼稚,也不去理他,熬到最后还是先绷不住低头去找他好声好气解释。”闻川讲完堆话之后都觉得嗓子冒烟,“他这个人吧,受不别人说话不算话,但是其实又有点心软,就吃软不吃硬呗,从小到大都那样。”
而阮衿在他讲述中思绪却飘很远,李隅腿上疤,原来是这来,仔细想下,那确是不怎美好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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