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许从开始就是为这天。
而他现在大部分私人灰色资产直都在通过白峻给转移走,现在完全处于不能动弹状态……
全线崩盘,且像是设计好般在同时爆发,只见大厦将倾,他却无力伸手拦住。
李胜南挂断电话,双手蜷在膝盖上静静坐会。
“您终于醒,电影都已经放完。”
这声音静静地从头顶上方传来。
倾覆轮船,倒塌树,还有场正在酝酿巨大风,bao……
李胜南从睡梦中骤然惊醒,毯子从膝盖上滑下去,自上年纪之后,他已经许久没做过梦。
有人给他打电话,他把播到片尾电影先行暂停下来,接电话,那边正焦急地说,“老板,现在出大问题!”
快过年,离市区中心不远处是江滩,每年临近这个时候都烟花不断,但是这里没有光,只是能稍微听个远处闷响,他在那种噗噗声中皱起眉头,“怎?”
对面人语速非常快:“深城z.府被举报摊上官司,很多十几前年土地都涉案被查封。您当时绝对是被骗,那块深城地,确是花大价钱从那几个竞标公司手里夺过来,可现在估计是彻底作废,投进去钱也是全打水漂。”
他循声回头,李隅正端着马克杯站在二楼,他趴在栏杆上动作,像只蛰伏狩猎动物,轮廓几乎和黑暗都彻底融为体,李胜南不知道他在那里站多久。
李胜南现在被恼怒冲昏头脑,他确实怀疑过李隅,可是他始终不愿意相信李隅会把已经快唾手可得东西给毁成那样。大部分股份确实都已经移交到李隅手上,他早就赢,而李胜南自以为妥协,示好,呈现出无害状态,也不能给李隅构成任何威胁,他不明白李隅究竟想做什。
“你告诉,你究竟想干什?问过,但你现在想要就是这些吗?”李胜南在屏幕幽幽白光下,“怎,在面前演父慈子孝戏码演得太累,等不及死就憋不住,bao露本性?”
李隅站在楼上俯瞰着李胜南,又慢慢地从楼梯上走下来,他把杯子放在桌上,仔细地观察着他面庞,“事到如今,你很得意,也根本不害怕。”
李胜南只是冷笑地看着李隅,只白眼狼,他当初是怎回来找他做小伏低,而自己又是如何再给他次机会,可现在情况都变,他不是没有揣测过。
李胜南感觉血压直往头顶飙,太阳穴也在突突地跳得疼,他拄着拐杖吃力地站起来,虽然身体不行,但是脑子至少还在,这些天他装模作样早已经够累。
他在脑海中迅速筛查下,锁定怀疑目标,“那个科技公司你查吗?”
“查!就是两个刚毕业大学生弄新公司,他们搞科研穷二白,做项目也特冷门,只是因为享受政策扶植才更有竞争能力。之前他们在学校几次招商融资压根无人问津,但前段时间之间注册启动资金都有八百万,都不知道钱从哪儿来,他们背后肯定是有人在……”
当然是,可这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
这次资金链拉得太长,朝断开,银行那边也不肯再继续放贷,塘市还有李隅负责那个拆迁大工程,闹过之后怕登上媒体,刚塞笔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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