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缺兴致大起,道:“若不出现呢?”
谢不度看他眼,眼神既世情又透着愉快:“你要什?”
苏小缺看看两把薄刃,道:“送套好刀。当日下山,聂叔叔说伽罗刀不在白鹿山,赤尊峰有钱有势,帮寻六把合用好刀不难吧?”
谢不度道:“好,东四峰颇有几个能工巧匠,现打六把刀,也比你手上好些。”
谢天璧眼眸中有沉思之色,道:“是司马少冲。你让灰鸽堂把这人所有资料都收集来,要看看。”
朱双歌答应着,想起事,笑着问道:“飞凤门厉四海明天早就送到,听说小姑娘生得不错,你莫不是动心不成?”
谢天璧哈哈笑:“对朱姨更动心些。”
朱双歌啐口,双颊微烫,心中既是欢喜谢天璧对自己亲密,却又有些韶华逝去遗憾,红颜弹指老,芳华如流水,仿佛只是瞬间,自己便从其父双歌妹子变成其子朱姨,时光无情,莫以此为甚。当下又笑又叹离去。
神光潭。
然于胸。
朱双歌道:“少主,咱们这次紧攻密布,眼下已收服三江帮会,接管玉剑门、飞凤门,更挑灵鹫寺,如今江南带三帮两门势力已被连根拔起,尽在教掌握,诸般财务各分舵已查点清楚,由火凤堂逐笔接收。”
谢天璧点头笑道:“借这趟武林大会,各堂弟子着实辛苦,连江南首富玉剑门都落入赤尊峰手中,很好。”
长叹声,以手支颌:“只是被七星湖沈墨钩所伤,大折锐气,只怕要被教主责罚,朱姨,怕得很。”
谢天璧自幼丧母,朱双歌路看着他长大,感情极深,直到这几年谢天璧始掌大权,怕他年少难以服众,因此在教众面前愈发执礼恭谨,以树立他威严,这才互以“朱堂主”“少主”相称,此刻听他叹气,不禁扑哧笑,却正色道:“这趟趁乱南攻计划都是少主出行之前拟定。你亲自在中原武林数千人前杀曲长虚,替奚堂主报仇,更是敲山震虎好手段,让他们再不敢轻易挑衅,端是大振教声威。
新编竹篓里已经装十来条白鳞鱼,苏小缺出奇安静,副心神不属样子,谢不度用木架支起火,铁钎穿起洗剥好三条鱼,反复在火上烤着,突然笑道:“今天是第八天吧?”
苏小缺脱口应道:“可不是,也该从僵尸鬼那里回来。”
谢不度道:“打个赌。”
苏小缺边用薄刃剔鱼鳞,边懒懒说道:“赌什?”
谢不度盯着火光,笑道:“这三条鱼烤好之前,若是谢天璧出现,你就得在赤尊峰住上年。”
说着抿嘴笑,仔细端详着谢天璧,似看只羽翼已丰鹰直冲天穹般,眼中满满都是欣慰骄傲,道:“教主像你这大时候,远不及你,眼下见你如此意气风发无往不利,怎会舍得责罚你?”
谢天璧笑道:“这次去武林大会,发现个能为用人才,若是好好历练几年,灵龟堂之主只怕也能胜任。”
朱双歌问道:“谁能让少主这青眼有加?是不是送你回来苏小缺?”
谢天璧摇头,远远看向窗外,见只白色翅膀鸟,正自由自在划过澄澈天空,时笑得入神:“不是,小缺不适合。”
朱双歌奇道:“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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