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毒,又让泡那冰溪泉水,以寒祛热,本就寒热相交,再来子午草和龙灵脂冲,却正扶邪,凝为阴毒,散入内腑,胶缠固结,只怕从此缠绵病榻,活不过三十岁。”
“临死前想必别人也只能抹泪叹上句,天妒英才……却想不到是你这碗药搞鬼。”
得意看眼程子谦,见他答不上话,更加得意,打趣道:“师兄,以前读过个怪有趣故事,讲是个卖耗子药。他说他卖药,是耗子吃都得死得邦直铁硬,人买啦,回去过三天,只耗子都没死,这人急,带着药就来找那卖药说你这药没用啊,卖耗子药说,你逮着耗子,掰开嘴,塞药进去,不信它不死!”
嗤声笑:“师兄,你下毒本事天下无双,下毒心机可跟这卖耗子药差不几斤几两,程子谦端来药,又是经常得罪你人,可不得加倍小心?要毫无防备喝你这碗药,还真得掰开硬喂下去才成。”
程子谦由他奚落,张薄脸依旧死人样,半晌冷冷道:“是想毒你,你从小就惹人厌恶,偏偏还要缠着谢天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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