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缺趴着听半日,起先还觉得他连哭带唱挺新鲜,放到街头要饭倒是块好料子,结果听半日,越听越不耐烦,这崇光没完
李沧羽见他记得清楚,眼神中不免带几分喜悦光芒:“墨钩,你再陪三天好不好?”
沈墨钩低头见苏小缺面如白纸气息微弱,微沉吟,点头应允。正待抱着苏小缺出轩,苏小缺却挣扎着往桌上那碗莲心伸出手去,低声道:“给……给那个碗。”
沈墨钩依言拿过那只碗来,见甜白釉印花碗里,躺着小半碗碧绿莲心,当下递给他,苏小缺两手哆哆嗦嗦抱住,阖上眼靠在沈墨钩胸口,不再说话。
苏小缺被沈墨钩送回烟分剑截院时,见崇光正独自坐在孤灯下发愣,张烟视媚行脸孔倒显出几分孩童似可怜可爱,不由得轻声笑。
沈墨钩见他这番折磨下,竟还能发笑,不觉更增几分爱意,亲自打来清水替他把后庭从里到外揩抹洗净,再细细涂上好药膏。
巨物,苏小缺后庭已是无法合拢,血肉模糊。
沈墨钩自行穿上衣服,捡起苏小缺已干衣服,却不帮他穿好,只用外袍将他裹上抱在怀里,转向李沧羽,微笑道:“你何必自废武功?当是什人?”
李沧羽涩声道:“沧羽直当你是良人。”
“至于自废气府也与你无关,只是觉得为这廿八星经,沧羽以往行止都不堪入目无耻之尤,再不能容忍自己。”
沈墨钩点头道:“如此也好,你以后有何打算?”
七星湖别伤药大约及不上程家父子所制,但好在以*为根本,有口皆碑,这后庭用药自是天下第,药膏到处,火辣辣疼痛,如针刺火燎,伤口却也迅速凝结。
苏小缺倒也是个强悍货色,被*时虽痛得死去活来哭爹叫娘求饶,但缓过口气,神志清醒,却是声不吭。
沈墨钩见他倔得有趣,格外用手指又痛加疼爱几下,大吃几口豆腐,苏小缺却仍是茅坑里石头般臭着脸硬着骨头。
沈墨钩变态到狐狸样捉摸不定地步,见他如此,心里只越发欢喜,食髓知味,只恨不得搂在怀里再做上回,笑着回头,见崇光两眼红肿如水蜜桃,只盯着苏小缺哀哀嚎哭,又见他臀瓣微微分开,后庭受伤颇重,实在无法承欢,只得按捺住欲火,吩咐崇光好生照顾,自行去。
他去,崇光腾扑到床边,搂着苏小缺条胳膊牢牢抱住,边哭来边说,更是无所顾忌,大水冲翻龙王庙,波涛淹没水晶宫,其悲悲切切,涕泗横流,上气不接下气,前言不搭后语处,仿佛被人,bao*不是苏小缺而是他本人般。
李沧羽淡淡道:“想离开七星湖,若你不放,留着也无所谓,总之沧羽从此对你百无用。”
沈墨钩笑道:“好,你什时候想走都可以。这几年是对不住你,出七星湖若遇到什难处,不妨再回来。”
说罢对怀中苏小缺道:“你可满意?哼哼,这般出戏,为就是这个吧?这点聪明,也敢在面前卖弄?不给你点儿狠上,你可记不住这疼劲儿。”
李沧羽咬着唇,突流下泪来:“墨钩,咱们起已经三年。”
沈墨钩嗯声,道:“自从雁荡龙湫相逢,却是三年零三个月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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