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沈墨钩脸色不善,也犯倔脾气,横下心来,仗着股狠劲,低下头咬咬牙,只待跟沈墨钩拼个鱼死网破,也绝不给他当尿壶含鸟。
沈墨钩微叹叹,手指轻轻摸摸他后庭处,摇头道:“既如此,那你只得吃些苦头啦……”
手拉过他抱着压倒,手却只管在胸口乳珠揉捏,见那两点倏然直挺而立,如珊瑚果般朱红可爱,便以口舌相就,轻舔重舐,更用舌头挑着打着圈儿,牙齿也慢慢随着撕扯啃磨。
苏小缺模糊中已知晓沈墨钩不再逼迫自己动口,也就放下心,屁股开花总比口塞巨鸟好些,他身体敏感之极,哪禁得起这般手段?身子蛇也似在锦缎被褥上扭动挨蹭,双臂直搂着沈墨钩颈子,生怕他停手离开,双腿分开,柔韧紧贴着勾住沈墨钩腰肢,口中不自觉低低叫出声,
苏小缺第次在这双眼睛神采里沾到便宜,不觉快意,忍不住往那伤口里又搓进把咸盐粒子:“爷,小缺说得对是不对?”
这般不知死活捋老虎须子后果必然就是皮肉受苦。
苏小缺笑嘻嘻毫不在乎,知沈墨钩不会杀自己,最多也就是痛揍顿或是,bao*夜,也就豁出去。
沈墨钩静静看着他,良久嘴唇上勾,绽出抹艳到家也煞到家笑容:“很好,你说得很对。”
吻上苏小缺微微翘起唇,灵活有力撬开牙齿,粒粒扫过,苏小缺舌尖被吮得发麻,口腔内再无分地方不横遭肆虐,身体渐渐发热,呜呜想开口,却是连声音都被堵上,心中不由得叫苦不迭,沈墨钩觉得拥着他唇舌交融感受实在太过美好细腻,像是把颗心放置与春风温水中,正沉迷感动之时,苏小缺却极不小心极煞风景牙齿撞,磕破他舌尖,沈墨钩略松开些,美目如水,凝视那两瓣粉光润泽唇,苏小缺正待说话,却被他两根手指塞入口中不停撩拨,口中津液顺着张开唇瓣,顺着下颌流过颈子,在锁骨凹陷处积成浅浅汪。
沈墨钩手指在苏小缺口中只觉触感柔嫩温热,时不想取出;另只手已将他衣裤脱光,顺着背抚摸至臀,刚深入指入得穴中,苏小缺便已是浑身剧烈颤抖,显是疼痛难忍,沈墨钩看,穴口褶皱处虽尚有些红肿,但比之当日破裂绽开凄惨形状早已大好,知这小子怕疼惧痛乔张作势,当下慢慢抽回手指,那内壁嫩肉却又柔顺紧紧收缩,似欲拒还迎,又似挽留般,沈墨钩轻笑着安慰道:“你这里恢复得很是漂亮,只伤口并未痊愈,今夜你既怕,那不做也是成。”
苏小缺刚松口气,沈墨钩却附在他耳边,轻轻吹口气,满意看到他晶莹如玉耳垂登时透出粉润红来,方格外低柔说道:“后面不行,用嘴也能伺候。”
苏小缺听这话,气得牙关嗒声骤然合上,好在沈墨钩早有预料,及时撤出手指,却也颇为恼怒,当下冷哼声。
苏小缺虽早知沈墨钩精通龙阳之事,端是菊花丛里状元,重阳节时豪客,却不料他这般无耻下流,想出这等损招儿来作践自己。
时又惊又怒,想翻脸,却只龇龇牙,道:“小缺不懂得这个,只怕咬伤爷,回头爷那玩意儿腊肠也似少截,可就是毕生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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