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钩浑若无事,起身倒杯蜜水,慢慢喂给他喝,动作尽是小心呵护。苏小缺口口喝光,拧着眉头脸难受。
沈墨钩笑问道:“怎?”
说着伸手按按他后腰。
来往,来时狰狞如猛虎,虎虎生风,往处险恶似涡旋,旋旋起水。
上下,个是探海紫金柱,尽手段往紧深戳刺,个是架柱白玉斗,弄风流向根底吞吐。
架隔遮拦,恰似锦马超逢俏罗成,盘旋点搠,浑如美吕布战巧燕青。
抽送,时闻怒鸟高啼,抵留,每听花心哀鸣。
战到酣处,好比飞虬迎螭,鏖战良久,却是角鹰拿兔。
缺便断送自己续命最后丝希望,自己却终是喜悦,只要是他给,便是千般劫难,也是幸不是劫。
忍不住伸手慢慢抚摸苏小缺赤裸肌肤,指尖掌心传来触感扣人心弦,心慢慢褪去茧子伤疤,又成敏感柔软最初模样。
苏小缺睡梦中似有所觉,懒洋洋捞过沈墨钩手,凑到自己下腹,挺腰送胯,将那已半立半硬物事抵在沈墨钩手上来回研磨。
沈墨钩忍不住好笑,却也被他勾出欲火来,当真将他轻轻翻过身,俯下去,指尖轻轻揉揉那物,也不知是否心之所爱之故,只觉那昂昂然bo起之物,自有番清新可爱。
时情迷,竟低头含住那柔嫩顶端,唇舌并用,吸放打着圈儿挑弄抚慰。
只见那灯光暗影里,已是折员小将,正是小园昨夜东风恶,吹散嫩菊就地横。
沈墨钩似嗑药般,改温柔风情手段,只换霸王硬弓之势,及至半夜,苏小缺已被弄得疲软无力疼痛不堪,晕过去又醒过来,快感早被阵阵刺疼钝痛冲散,便是根小手指也再抬不起,更是在沈墨钩毫无休止折腾下,身子抽搐痉挛,再支撑不住,勉强哑着声音哭泣求饶不迭,沈墨钩也不为所动,竟直精神抖擞到东方发白。
苏小缺心中隐隐觉得沈墨钩殊不正常,除第次残酷,沈墨钩再是情难自控,也总会留有三分体贴温柔,断不会当真伤自己,此次这般狠操狂弄近乎恐怖,直似要把自己揉碎戳坏吞吃入腹般,更无半分怜悯节制。
彻底昏睡过去之前,脑中念闪过:难道这老狐狸精快成妖怪?
苏小缺醒来,已是午后时分,睁眼便看见双眼近在咫尺凝光流墨,不觉吓跳,张嘴欲说话,却发现嗓子早已嘶哑干涩。
口中之物有些腥有些滑,耳边听着苏小缺情不自禁变粗呼吸声,沈墨钩似着上好催情药,全身血液只奔着下身汹涌而去。
正温柔情挑间,蓦真气阵狂冲猛突,走气海过膻中直扑神庭,沈墨钩额间隐然浮上点血线,双手颤抖着已将苏小缺粗,bao死死按在身下,就着他浑然无辜睡颜,分开两瓣翘臀,挺身而入。
撕裂般疼痛中,苏小缺猛然惊醒哀叫声,心中不由得暗骂,这老狐狸刚才让自己尝鲜,原来只是抛出鱼饵,现在换作自个儿上钩躺油锅里乖乖挨煎。
此番鏖战,更与前番大不相同,但见:(被雷绝不负责)
绿林影里,跳出条大汉,桃花源中,闪过名小将。乌云遮体,大汉紫肉横生,青筋,bao起;花蟒缠身,小将粉桃微露,点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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