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问:“要剪什发型?”
何冉不太在乎地说:“你看着办吧。”
“剪多短?”
还是同样回答:
“嗯。”
“你……会剪发?”
男人答得微妙:“能剪。”
能剪就是不定剪得好看意思?
何冉想想,说:“等会儿再决定吧。”
他力道很轻,可却下下戳进何冉心窝里,她两只脚尖紧紧地蜷缩在起,指尖深深陷进破开海绵里,试图分散自己注意力。
“这个力道可以吗?”
“可……以。”
她终是没忍住,张嘴就发出颤音。
男人说:“你笑什?”
洗发床是半躺式,何冉个子不够高,坐下去后两条腿悬在半空中,不太舒服。
男人找个小板凳来,垫在她脚下,这样就好受多。
他将毛巾披在何冉肩上,解开她马尾辫,让她躺下,何冉不确定这条毛巾是否干净,但也没说什。
男人手心长层厚厚茧,期间似有若无地撩过她脖颈,都激起她阵颤栗,何冉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事情,已经开始有些紧张。
待她躺好,男人打开花洒,冲水,边问:“水温可以吗?”
个头吧。”
她说完,抬腿迈上台阶,走到男人跟前。
她发梢微湿,隐隐散发出洗发水清香味,男人面上有几分疑惑,“你应该才洗过吧?”
何冉面不改色:“没有。”
“……”
冲完水后,她头被毛巾包扎得高高,跟着男人走到外间,随意挑张理发椅坐下。
男人从抽屉里找出来个电吹风,插上插头,将她头发吹至半干,又问:“要理发吗?”
何冉看着镜子中自己,犹豫阵子。
自从两年前出院后她就再没剪短过,头发长得很快,现在放下来已经接近胸前。
来之前她本没打算要剪头发,但此情此景,她莫名其妙地就点下头:“剪吧。”
何冉严肃道:“没什。”
男人便没再追究。
他手终于离开敏感区域,何冉心里松口气,可又感到低低失落。
没过会儿,男人又问同样问题:“等下要理发吗?”
何冉没看见店里有其他人手,好奇道:“你剪吗?”
“可以。”
何冉头发很干净,男人只挤点洗发水,很快就搓出大片泡沫。
刚刚那只蹿出门去大花猫又跑回来,跃跳到床边杂物桌上,坐下来盯着两人。
何冉侧过头打量几眼,那只猫毛发还算比较干净,男人看到它也没说什,她猜测应该是他家养吧。
正这想着,双温热大手又过渡到自己耳朵后面去,搓揉,按捻,极尽挑逗。
两人沉默站会儿,何冉开口说:“洗过不能再洗次吗?”
上门生意没有不做道理,男人侧过身子给她让道:“请进吧。”
理发店里摆设同样古老而简陋,铺着不太平整水泥地,大概也就二十平方小地方,只摆两张理发椅,那木椅子看起来也有些年头,被磨得连花纹都看不清晰。
梳妆台上摆着乱七八糟杂物,镜子缺角、掉漆,边边角角里还有些灰尘。
男人掀开条布帘,领着何冉走进里间,里面摆放着张洗发床,沙发上也破开几个小洞,可以看见塞在皮下海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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