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冉撇撇嘴说:“那就不去。”
萧寒张着嘴巴,欲言又止。
吃完饭后,何冉说:“这几都要回家,可能不过来这边。”
萧寒缓慢地点头,“哦。”
*
萧寒将信封从她手中抽走,翻过来按在桌上,欲盖弥彰:“字丑。”
何冉笑笑:“是有点丑。”
她重新回到小方桌旁吃饭,萧寒也挨着她坐下来,看着她吃。
何冉吃几口,停下来,问他:“你没吃?”
“吃。”
萧寒蹲下身说:“怎?看看。”
何冉依言张开嘴,萧寒凑近看。
左边牙床最里面冒出来个尖尖小白点,萧寒以过来人语气说:“没事,长牙齿。”
听他这说,何冉便没多想,又头倒进床里,继续睡。
萧寒叫几次都叫不动,最后只好自己个人出门干活。
何冉脸贴着他温热肌肤,在昏昏沉沉中眯上眼睛。
她做个短暂梦,关于解脱。
车停下来时候何冉其实是有微弱知觉,但后来感觉到萧寒把她抱起来,她索性又放任自己睡过去。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
对于二堂姐离开,何冉心中已有番新解释。
“堂姐处境已经很糟糕,不想再让她被别人看笑话。”
“嗯。”
“但是或许错吧,应该放他进去。”
她默默地侧个身,头埋进萧寒腹前衣服里,“他说有话对堂姐说,要是他们见面,或许堂姐不会跳楼。”
她说到最后,声音已经低得听不见。
生日那天关机拒接电话代价是沉重,最不好应付是韩屿那边。
想到他在自己耳边,bao跳如雷模样,何冉就心烦,所以干脆不做二不休,接连几天都把手机关。
韩屿找不到何冉,自然又去联系杨文萍。
杨文萍每天晚上
“那你直盯着干嘛?”
“……”
萧寒移开视线,过会儿才问:“你下午跟去公园?”
何冉似笑非笑:“这想跟着你?”
萧寒说:“没有。”
中午他带饭回来给她吃,何冉牙还是有些疼,慢吞吞地吃几口,随即余光瞄到萧寒放在桌子上个信封。
何冉站起身走过去,拿起来看,信封上面填地址是他重庆老家。
这里面装应该是她前阵子给泉泉画画,萧寒磨蹭这久还没寄出去。
何冉又看眼信封上字,这还是她第次见到萧寒字迹。
方方正正,笔划,竖是竖,横是横,怎看怎像小学生写。
或许早些去投胎,下世做个普通家庭女儿,嫁给个自己真正爱人,是个不错选择。
这样想,就不会那悲伤。
昨晚睡眠时间不够,早上即使到点,何冉仍旧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萧寒洗漱完毕后,过来叫她。
何冉懒洋洋坐起身,捂着腮帮子说:“牙有点疼。”
萧寒说:“不要想太多。”
他将衬衣下摆掀开,轻轻罩住她头,就像为她创造个可以保护自己藏身之所。
何冉声音不合时宜地从他衣服里面传来:“傻子,你想把闷死吗。”
“……”
其实这样也挺好,外头光线虽然不明显,但也有些刺眼,萧寒衣服是黑色,正好充当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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