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被身体不断升高温度烫醒,何冉头晕脑胀,下意识地伸手拍拍身旁人。
萧寒随即也醒来,低声问:“怎?”
“好像发烧。”何冉迷迷糊糊地指使,“帮拿药。”
萧寒连忙下床,把灯打开,烧水给她吃药。
即使不开口说话,何冉仍能感觉到腮帮子两边肿得厉害。
何冉面无表情地问:“去哪?”
“广州。”
韩屿说:“爸联系美国个专家,他说有信心治好你,你立马收拾东西跟走。”
何冉想都没想,口回绝:“不去。”
“为什不去?!”韩屿口气险些没喘上去,脸板得*,“不好好治病到处乱跑!你知不知道你家里现在什情况,你妈快被你气死!”
何冉刚坐下,就听到外面传来“嘭嘭嘭”敲门声。
敲门人力气很大,接连不断,那仗势势必要把门板震碎般。
何冉站起身,慢吞吞回句:“谁啊?”
韩屿沉声:“。”
萧寒拉着何冉手,何冉挣脱开,走到门口。
她说:“你放心,他那次没对怎样。”
半晌,萧寒才低低地嗯声。
何冉叮嘱:“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不管他说什,你别理就行。”
萧寒不怎情愿地点下头:“知道。”
给萧寒上完药后,何冉进浴室洗个热水澡。
萧寒坐在床上,左手捧着袋冰,敷在高高肿起脸上。
何冉坐他对面,用棉签在他伤口上涂药,力道并不轻柔。
偶尔按到萧寒痛处,他脸上肌肉抽搐下,也不吭声。
何冉瞪着他,眼神犀利地审问:“谁先动手?”
萧寒闷声回答:“。”
或许是呼吸道感染,她连喝水吞药时都十分困难。
吃两片消炎药后,何冉重新躺下。
萧寒帮她量体温,三十九度,不容乐观。
后半夜何冉直处于意识恍惚状态,层厚被子紧紧裹在她身上,她眼皮耷拉着却根本睡不着。
萧寒在她身旁躺下,也夜没合上
“不知道。”何冉不欲多言,锤定音把门甩上。
她隔着门板说:“你赶紧走吧,下次不会给你开门。”
韩屿仍旧不停地敲门,不过何冉不再去理会。
*
淋雨着凉,果不其然,何冉半夜发烧。
她将门打开,韩屿站在外边,他刚刚已经在这家客栈办入住手续。
何冉上下扫他两眼,“刀伤好?”
韩屿嘴唇抿成条直线,说:“你放心,来找你不是为追究这个。”
何冉漫不经心地问:“那是什事?”
韩屿开门见山:“跟回去。”
萧寒在门口守着,她出来,他就将毛巾裹在她头上,用力擦干。
何冉有点头晕,她身子晃下,伸手虚扶在门框上。
不满地瞟萧寒眼,何冉说:“今晚要是发烧,都怪你。”
萧寒紧紧抿着唇,不说话。
短发很快就半干,萧寒还是坚持要用电吹风帮她吹吹。
何冉又说:“为什动手?”
萧寒这个闷葫芦,憋好久才挤出来两个字,“他烦。”
何冉微微蹙眉,不悦道:“那你也不应该跟他打架,他冲动,难道你也冲动?”
萧寒眼睛睁大看着她,不接话。
何冉与他在起这久,也能读懂他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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