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意驰笑意不止,目光落在对方创可贴上,“俞律师,你知道有个成语叫‘欲盖弥彰’吗?以前以为你是闷骚,没想到你原来是明骚,今天很多人问你风流
道理都明白,但实践起来各种困难。
他站在船尾,往船舱看,人群不时传来欢呼,肖意驰在其中打着扑克,似乎又赢局。当事人笑嘻嘻,游刃有余。
过好会儿,熟悉声音唤他,“俞律师。”
俞知年侧目,肖意驰走过来,手里两杯酒。不知什时候他从牌局中抽身。“来,尝尝这个。”说着,递出杯酒。
俞知年接过后,看着对方抬手把酒杯送到嘴边抿口,手肘抵着舷杆斜靠。
“你眼睛像清澈湖光,洋溢着生活甜蜜芬芳。”
“哇——”众人不热闹不要钱地起哄。
外围,叶照临碰碰俞知年肩膀,调侃他,“说肖先生比你能玩儿,怎样?”
俞知年双手插裤袋,不作回应。
船上不少人都发现俞知年侧颈创可贴,表情十分精彩,惊讶、玩味、八卦,或者艳羡、妒忌、不满。
船上人起哄,“快上来让们看看俞律师‘朋友’何方人物!”
俞知年就冷眼看着肖意驰三步并作两步上游艇和那群富家公子千金们热络客套。
之前还担心他不适应,人家乐在其中,如鱼得水。
“肖先生,你是做什呀?”
“大学老师。”
肖意驰也是被人直问跟俞知年什关系,他猜俞知年今天没少回答这类问题,所以才独自人跑到船尾遗世独立。
于是他带着酒来问候对方。
“今天看你玩得挺高兴。”俞知年端着酒杯,没喝,对他说。
肖意驰笑,“游艇派对,不玩儿,难道跑来船尾这儿沉思人生?”意有所指。
俞知年睨他眼,话语半咸不淡,“真是抱歉,妨碍到你。”
大家都知道俞知年不轻易外露私人生活,对他有意思人不少,无奈俞律师如有铜墙铁壁护体,难以突破。也不是说他都不尝试,就是尝试不行这个结果更让人沮丧,因为他们必须承认自己不是他对那个人。
今天因为肖意驰这个新人到来,碰上这个时间点,询问内容从“知年终于被收服啦?”之类转到“男朋友真是肖老师吗?”
俞知年耐心解释,“肖先生是照临邀请朋友,只是带个路。”众人纷纷向叶照临求证,后者点头后才甘心散去。
这创可贴让俞知年心里恼火。往时他在高级俱乐部里是不允许对方吻他,更不要说留印子。最近他邪火盛,心血来潮玩点新花样,结果就被对方忘情地留下吻痕。他察觉后高潮快感顿时消散,只觉得被冒犯。有这样认知,他就浑身不舒服——本为发泄欲望结果成糟糕经历。
希琳曾对他说过,“与其说这是你在床上控制欲,不如说是拘谨。你可能没有把最真实自己在这最原始、最纵欲活动中展现出来。”
“咦——那你教什?”
“跨文化交流,可能接下来还会教西班牙语。”
“西班牙语?可以说两句来听听吗?”发问是个长相甜美姑娘,明眸皓齿。
大舌音颤动,念出来诗句自带股缱绻风情,尤其男人念时,浪漫多情。
“什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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