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辰看着眼睛,有意无意地将被舔过下唇含进嘴里,在又跟个狂犬病样扑上来亲他时,眯眯眼,暗喻道:“你就只长嘴?”
将裤子硬撑起来性器,被点名后激动地动,溢出体液将布料都顶湿块。
话音低得像蚊子在乱哼哼:“你明明知道……”
季行辰验货似,隔着裤子摸索着性物轮廓,在那块濡湿上不轻不重地摁下,娴熟地拉下裤链。
整个人都跟下身样僵硬住。
他尝起来是甜——接吻原来是这舒服事情。
“首次”与人湿吻,欲望彻底上头,像只第次被投喂肉疯狗样,追着喂养人无理智地撕咬着。
季行辰闷哼声,眼睫在脸上眨出星半点痛出泪意,极轻微感觉,像呵在脸上片湿热雾气,连传递出痛楚都是撩拨,意识非但没清明,反而浑浊更加冲动,无端生出想要将他弄得更脏施虐欲,想向他给予、索取更多情绪,好像这样就能证明什。
证明什?证明他属于——这种阴暗又病态情绪属于二十五岁。
季行辰扯着头发将彼此分开,恼怒道:“你牙有多尖你没数吗!”
眼眶上红迅速蔓延到全脸,看到他赤裸上身,喉结重重滚,沸腾狼血又横冲直撞地涌向下身。
季行辰再度将手伸向脖子,这次动作轻缓缱绻,摩挲着颈侧,指间戒指在红透耳垂上蹭出道微凉触感。
“原以为你是气血比较足,”季行辰眯着眼将上下扫,观察着神色,对比着印象中男人总是寂然不动冷感作态,觉出几分趣味来,尾音轻佻道:“——其实是在害羞吗?”
们在间屋子里,睡在张床上,无处可避原来是。
身体对愉悦感是有记忆。皱下眉,呼吸粗沉地躲他手,侧开目光,整颗心却已经急速跳跃着扑在他身上,再难自控。
从束缚中脱出之后,全然勃起阴茎张扬地竖立着,
他眼中映出阴鸷神情,紧盯着他下唇几乎见血齿痕,悄然在自己犬齿牙尖上舔下,真正看到他眼眶里被激出泪意,就又不舍得做得更过火。
喉结动动,将他味道咽下去,在他下唇上讨好地舔舔:“要不你咬回来,不会躲。”
季行辰掐着脸再度将扯开,扭捏会儿,捧着他手腕用脸蹭蹭他掌心。
他尝起来是蜜样味道,而对甜味向来偏爱上瘾。
“辰哥……还想跟你亲亲。”
“……你别欺负。”
“这就欺负你?”季行辰神色寡淡,以种极其坦荡语气说起虎狼之词,“想听听你平时是怎欺负吗?”
这个平时欺负指得肯定不是从他碗里抢排骨吃,而是二十五岁吃他现场。
脑袋烧得快要过热死机,眼底凛,忽然倾身堵住季行辰撩拨嘴——用嘴。
季行辰没动,任贴着亲会儿,鼻梁相触,他呼吸好热。这种单纯相贴没有持续太久,直至季行辰舔开唇缝,等不到动作,主动将舌探进嘴里,扯着衣领将拉回,强势地迫近,加深这个胶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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