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哥,不会,”放低声音,
“第次,不想戴。”
季行辰愣神地回想瞬,神情莫名温缓分,点头同意。
脑回路又跟上自己,二十五岁第次做爱也不愿意戴套是吧。
季行辰前面撩拨纯熟而主动,然而真正躺在床上,突然变得反差,翻转性地转换成被动姿态,没再拒绝对他嘴唇舔舐,很投入地和接吻,舌尖游移着蹭进口腔深处,将舌引导进他嘴里动情地纠缠着。停下来时,他性器完全硬起来,身体却还是不动作,平稳着呼吸,只是眼神灼热地看着。
突然反应过来——和季行辰做爱时是绝对掌控者,甚至于从最初那次就是在主导。
深谙颜色戾气汹涌,显出几分难以招惹凶性来。感受到季行辰注视后,沉甸甸地动,小腹上青筋都跟着跳跳。
“十九岁时差不多就长这大,而且比他粉。”
季行辰看看脸,用脸为脑回路赎罪,忍下扫性胡言乱语,将身上稚气减龄睡衣长裤尽数褪下,露出腰身比绝佳身体。
他全身都有种养尊处优白净,洗过热水澡身体此刻还温腾腾,指骨与各处关节透着薄红,虽是荷尔蒙旺盛男子气概象征,呈现出感觉却极具色相。体毛只有稀疏点,几乎无遮挡私处看得清清楚楚,性器色泽也随肤色,在当前氛围下半勃着,总算不再是副无感样子。
季行辰任由作为似地躺在床上,像是生人勿进小刺猬亮出最柔软肚皮,将他最私密柔弱部位都,bao露出来,自下而上懒懒地抬眼看,无声邀请样。
二十五岁虽然沉闷于表达,却也得到季行辰对他很好评价,平日里体贴有加,装也装得儒雅斯文,在床上时则狼性毕露,以绝对掌控欲将承受方压制得死死。
这认知让有些发疯,有向往,也有对二十五岁嫉妒。
强势如季行辰竟也有着这驯顺面,做出等待样子,对接下来进度也有些不知所措,又像是在思考该要怎样进行,回想先前,羞怯地蜷蜷脚趾,眼神闪烁,对性事那纯熟又那青涩。
他全身赤裸,而上衣纹丝不动,裤子只解开皮带,下拉截,敞露出勃发性器,神情因为遏制着欲望而阴沉,副和二十五岁同款斯文败类形容,季行辰看目光便多几分痴恋。
应该问“二十五岁跟你第次时是怎做?”来找回点主导权,但不想问。
们之间进度全然乱序,才向他表白就快进到解锁关系中最后节点,进展得太快,梳理太快,或者本该如此——本该如此。
“李屿争。”季行辰确认什似叫名字。
“嗯。”不清楚该不该应声,莫名感觉出他不是在叫,可已经习惯回应他召唤。
“第二个床头柜里有套。”
爹妈恩爱不喜欢被旁人打搅,家也很注重隐私,隔音非常好,刚刚鬼哭狼嚎妈也没来堵嘴,折腾出什动静都在房间内消化掉。然而听到季行辰亲口说他和二十五岁在生活十九年家里做过爱,心情还是极为微妙且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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