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凤荣开始重新整理思路:“第,根据短信内容,凶手是和你起在桐州上车,所以接下来站点上来人就可以排除,们只要在现有乘客里面找。第二,根据尸检报告,姓萧指甲缝里有微量皮下组织和血块,那凶手身上也有伤痕可能性就非常大。伤可能不仅仅是指甲刮伤,骨折、淤青、肿胀、擦伤都行。”
微量皮下组织和血块不足够验出DNA进行比对,只能证明凶手身上可能有伤口。但这个伤口应该很容易辨别。现在这个天气身
是个非常普通学生,成绩不错但算不上拔尖,平时没有什兴趣爱好,只有周末去网吧打打游戏。当天正好是星期五,放学他就照例去网吧,而且他父母知道当晚他在网吧,是父母允许去。个规规矩矩、没任何地方可指摘孩子,他能得罪谁、结下这大仇要预谋杀人?当然,这世上很多仇怨本身就令人匪夷所思,也有人思想极端,为芝麻大点事情就杀人。只能说希望这孩子没有惹上这种人。”
伍凤荣从他手里接过案情资料,页页仔细地阅读。周延聆听到刷刷翻页声,与火车铁轮合成种永恒轮回之音。他想,生命也是这样,刷啦啦地翻过,轰隆隆地被带走。
“没有证据事情先保留吧,你要先解释解释这个,”伍凤荣指着检验报告说:“你指纹留在凶器上,这是怎回事?你碰过那根水管?”
周延聆好笑:“碰过萧全脸,为探他口鼻呼吸,这个承认,但是那根破管子压根没有见过。巷子里那黑,哪里会注意什水管,估计是断片儿那段凶手把它塞到手里沾指纹。这样警察就会通过凶器找到,把列为犯罪嫌疑人。”
过会儿,伍凤荣啪地合上档案夹,他刘海被合上那阵小风儿吹起来,翘在头顶。
他就这顶着撮豆芽儿似头发说话:“人是在网吧旁边被杀,最有可能就是网吧里人干。现在肯定是没办法去网吧要监控录像来看,这大车人,总共三百来号,个个查是天方夜谭,只能用排除法先缩小范围,确定几个嫌疑对象,再仔细问。”
周延聆同意:“凶手既然要去白河,那车上不去白河人就可以先撇开。你有乘客信息吗?能不能知道他们每个人目地?”
“这个不难,但按着这个条件能筛掉不多。”伍凤荣解释:“白河是个工业镇,这时候去人本来不多,但从前年开放片保护林区发展旅游景点后,开始有游客。今天是国庆假第二天,你猜猜这趟车上不是去白河有多少?给你打赌,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去玩。你要是从车头到车尾走趟,说不定还能看到大学生组织集体活动去玩,学校活动经费不多,学生贪便宜买硬座票,男男女女在起打闹几十个小时很快就过去。”
周延聆心随着他话往下沉。车上有两个危险人物,万发生意外,他和伍凤荣都无法对这些学生负责任。才死个孩子,他们能有多少信心再拿其他孩子性命去玩游戏?
“凶手很可能会混在这趟车里,佯装成去白河旅游,也许他个人,也许还有伙伴,很难辨别。”周延聆望着杂乱案情文件也不得不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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