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吓得把按住他:“做,做,做什?不要色、诱啊,是,是,是夜袭啊。”
晏河清看看萧予安又看看床榻,说:“焐热些。”
萧予安将晏河清按坐在床榻上:“算吧,还是等等焐吧,你把奏折批完,等下,先让看看伤口。”晏河清闻言解下上衣
萧予安站起身走进去,掐着添香脸就开始揉,添香被他揉得说话都不清楚:“郡王,皇上日日担心您,所以让等你睡着来禀报您今日心情如何,别掐呜。”
“就知道是你叛变,去去去,回去睡觉,女孩子家家,早点休息,和晏哥要关门谈家事。”
添香迅速告退,顺手掩上门。
寝殿顿时陷入片沉默之中,萧予安长呼口气,看向晏河清。
晏河清方才就杵在那动不动,此时也看着他,眼眸深处竟带丝无措。
萧予安摸着黑暗悄无声息地走进寝宫,却发现内寝还有烛光。
这迟,晏河清竟然还没睡?
萧予安正心里疑惑,悄悄走近几步,忽然听见晏河清内寝里传来女子轻柔声音:“皇上,不要太担心,时辰不早,还是歇息吧。”
萧予安:“……”
这!大!半!夜!!
添香不解:“啊?气自己?”
萧予安坐起身,单手撑着脸长长叹口气:“是在气自己之前莽莽撞撞不惜命不惜身,更不知晏哥会如何心疼,如今感同身受,又想起之前数次毫不犹豫地弄伤自己,突然顿悟晏哥曾经心情,于是不知该如何面对晏哥。”
“而且”萧予安郁闷地说,“而且就算是这样,还不能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再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啊……”
说完,萧予安苦恼地揉乱自己乱发,长啊声重新将自己闷进被子里,副试图把自己闷死架势。
萧予安回头看眼摆在床旁矮桌上奏折,支短蜡火光静谧,蜡油歪歪扭扭地凝在烛台上,床榻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看就知道晏河清直在批阅奏折,没有好好养伤。
萧予安又长叹口气。
晏河清垂落身侧双手攥攥,又说不出掩饰话,小心翼翼地看萧予安。
萧予安往床榻上坐,抬头无奈笑道:“个人睡太冷,想着你这暖和,打算夜袭,结果也是这样冰冰冷冷。”
晏河清想想,几步上前边走边解衣服。
萧予安撑头思考数秒,蹲在门口清清嗓子就开始幽幽地唱:“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片苍茫〜”
句还没唱完,内寝门被猛地打开。
萧予安抬起头,和晏河清来个四目相对。
他收回目光,偏偏身子越过晏河清往内寝里头看。
果不其然看见添香。
添香本还担心他看不透,没想到萧予安心里比谁都亮堂,忍不住捂嘴笑笑:“明明气是自己,却不愿理皇上,您这是叫闹别扭。”
萧总裁闹三天别扭,第四天,南燕国宫殿迎来今年冬日第场雪。
天寒地冻,萧总裁半夜惊醒,身旁无人作陪所以夜不能寐,忽然觉得无比寂寥,当即决定不再别扭揽衣翻身坐起,回去钻人被窝。
萧予安夜袭把守在寝宫门口侍卫直接吓醒盹。
“嘘。”萧予安比个噤声手势,刚要行礼侍卫连忙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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