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翰:“是啊,这周月考,不复习怎办?”
“中午帮从食堂打包份饭,体训之前不敢吃太多东西,训练完食堂又关门……”还没说完,薄浔听见电流呲呲啦啦声音,也不知道是哪边信号不好。
“……”薄浔挂电话。
算,估计蒋翰也没听见,找别人吧。
他找出和谢哲对话框,给谢哲发消息:【弟弟,中午帮带份饭,要训练。】
“嗯,”薄浔没否认,那天事情因为没受什伤,他便没和朋友们说,“不过已经解决,这两天他也没再找上来。”他声音带着点儿鼻音。
那天湿透又吹风,铁打身躯也经不住,虽然吃过药,可鼻子还是不太透气。
“他确实不会再找上来,现在人在医院躺着呢。凌晨时候哥说急诊收个病人,问认不认得,从河滩上找到,说是喝酒喝多掉下去腿断,看是姜强……你昨天晚上,是在家好好睡觉吧?”
薄浔:?
对方喝多掉河里关他什事儿
过分嘹亮喇叭声吵醒。
他揉揉太阳穴,沉默几秒,从床上猛地蹦起来,锁上窗户。
“回收……换盆……”
即便封锁窗户,声音还是无法隔绝。
“烦死。“薄浔把被子蒙过头顶。
消息石沉大海。
对着手机发会儿呆,薄浔意识到今天是周日,谢哲可能不仅没醒,甚至连晚自习都不打算去。
算,谢哲是指望不上。
他又拿起手机给宋嵩发消息,【松松,给带饭,必须带,不带饿死在你面前。】
这次很快就得到回复:【好。给你带妈妈做拌粉和肉饼汤,可好吃。】
反应十几秒,他终于明白对方为什火急火燎给他打电话,有些烦躁,“在你眼里像是会做这种事儿人?”
“也不是,就是怕你冲动——”
薄浔赶忙解释:“当时阮晴晴事情是不是没和你说清楚,只喊你来打架?当初他单方面喜欢人家晴妹,但晴妹看不上他,就喜欢和还有谢哲玩。然后他就觉得和晴妹有问题,也觉得谢哲和晴妹有问题,但奈何人菜打不过,谢哲家有钱不敢惹。就试图猥亵人家小姑娘,亏得当时留个心眼没急着回去,不然可给他得逞……再然后就是年多前那次,半夜突然叫上你们把他往死里打那顿,打完后梁子算是彻底结下。结果没想到晴妹就是人低调,但家里有关系,知道他猥亵未遂后直接给他送进去段时间,晴妹也出国。可能他出来以后发现才是没钱没背景最好惹那个,所以专门蹲来,犯得着为他冲动?如果不是上天报应,估计也是晴妹家里做吧,哪儿有这能耐。”
“也是。抱歉兄弟,真是怕你冲动做出什不可挽回事儿。”
“不是初中那会儿不长脑子只知道莽二愣子,放心。”薄浔知道对方没有恶意,“对蒋哥,你是不是已经去学校里上自习?”
枕头边手机震动好几下。
他掀开被子解开锁屏,是蒋翰消息,还有个未接通语音电话。
回过去,对面很快就接通,“喂蒋哥,大早上怎?”
“周五时候那个姓姜孙子是不是带着人在你家楼下蹲你?”
对面语气十分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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