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奶奶去睡觉
，严杨轻手轻脚上去。
等严杨上去推开门之后，韩聿才转身回浴室。
阁楼地板也是木质
，虽然很旧，但是擦得很亮，严杨踩到地板上，地板微微下陷，也发出和楼梯
样声音，不过要轻得多。
阁楼面积很小，形状像是个等腰梯形，窗户开在梯形侧腰线上，因为下雨，所以窗户关着。
屋里很闷热。
严杨不明白她什
意思，韩聿也没解释，让严杨等自己会儿，扶着老太太进屋。
等韩聿出来，严杨还站在沙发旁边，副懂礼貌客人样子。
韩聿指指楼上，“
在上边睡，你要不要上去等会儿？”
严杨点点头，想起自己放在浴室脏衣服，不太好意思地说，“衣服还没洗。”
“没事儿，”韩聿说，“会儿块儿洗出来。”
严杨被他紧张兮兮样子逗笑，两只手举起来展示给韩聿，“真没事儿。”
韩聿这才放心，松开严杨手，先问老太太句，“睡醒？”
“没怎睡，雨声太大。”老太太慢吞吞地站起来，严杨离得近，搭把手扶她站稳。
她皮肤很松弛，手心有些陈年厚茧，摩挲着严杨手心，存在感很强。
“那再睡会儿，”韩聿从严杨手里把她扶过来，“雨还得下呢。”
叫严杨。”
韩聿奶奶头发已经全白，背有些驼，皱纹很深，看起来是很吃过苦那种老人家。
她笑着朝严杨招招手，严杨走过去半蹲在她身边，手按到茶几上被扎下，发现玻璃茶几缺个角。
老太太下子紧张起来，“要不要紧啊？要不要紧？”
严杨只是被扎下，但没有破口，所以摇摇头示意老太太别担心，“没事儿奶奶，没伤着呢。”
刚才严杨倒点洗衣粉，已经把自己内裤洗出来，正搭在浴室个横杆上，他犹豫下说，“……还晾在里边。”
韩聿很快反应过来，叫着严杨跟他起去浴室，让他拿内裤出来，又带他走到阳台，“晾这吧。”
“嗯。”严杨别别扭扭把内裤挂上，觉得有点尴尬，“上楼等你？”
“行，”韩聿说着，跟严杨到楼梯旁，“抖，上去慢点。”
通往阁楼楼梯是悬空木质楼梯，每阶之间都有很高缝隙，确实很陡，走动间会有很响吱呀声。
老太太笑笑，仰头看看严杨，“你是聿聿同学？”
严杨嘴甜，叫人用不着提醒，微微弯着腰说，“是，奶奶，在外边淋雨，韩聿带回来。”
他长得好看，老人家都喜欢有礼貌又帅气孩子，闻言拍拍他胳膊，“那你有时间多来找聿聿啊？”
严杨还没应，韩聿插句嘴，“他家远。”
老太太努努嘴，嘟囔句，“反正近期你爸爸又不回来喽。”
韩聿奶奶似乎很局促，不知道和严杨说什，正当两人相对无言时，阁楼楼梯又响起来。
严杨回头看，韩聿手里拿着另套衣服，估计是待会儿洗完澡要换。
韩聿走过来，伸手将严杨拉起来，问他，“怎？”
严杨还没来得及说话，老太太就说，“他手按在茶几上，你快给他看看。”
韩聿脸色变，扯起严杨手看眼，没看到伤处就准备再换另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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