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
事儿，”程卓抽
张椅子坐下，“找你说会儿话。”
程卓比韩聿大十来岁，上次见面还是舅姥爷去世时，两人总共只见过三四次面，并不算熟。
韩聿虽然不明白他
意思，但没有表现出来，只点点头。
“今年高几？”程卓
韩聿：“你先上课吧，有时间再聊。”
严杨回个表情包，将手机锁上之后又开始思考怎才能问问韩聿对谈恋爱态度。
韩聿姨奶奶确实病得很重，老太太兄弟姐妹三人，大哥已经去世，姐姐则
直大病小病不断。
这次韩聿接到那边电话，说这几天已经不吃东西，老太太心急，韩聿请假陪她过去。
他们坐上午大巴，到站时舅姥爷孙子程卓接着他们，姨奶奶已经从医院接回来，这几天家里人多，程卓给他们安排好后又去招待别人。
“那你问呐，”高晨没忍住给他出主意，“问问不就知道吗？”
虽然高晨平时不怎靠谱，但出这个主意倒是意外地挺合严杨心意，他觉得确实可以先试探试探。
他推着高晨肩膀让他从桌子上起来，“行，你别管，哪这多问题。”
高晨不干，扒着严杨桌子不肯起来，还非常有理，“你要是也谈恋爱，那以后就只剩
和豪豪。”
严杨，“你说什屁话。”
高晨又兴趣十足地打听，“谁啊谁啊，认识吗？”
严杨看着高晨这张八卦脸，觉得还是先透露点，“算认识吧。”
“哪班？”高晨立刻问。
严杨摇摇头，很不讲武德地把人吊起胃口就不再说，模棱两可道，“还没谱呢，正在追。”
“靠，这难追吗？”高晨大惊失色，“你都追不到？”
韩聿陪奶奶守下午病人，晚上吃过饭看奶奶睡下后，自己回屋。
他刚收拾好，房间门就响声。
韩聿走过去开门，愣下，礼貌道，“程卓哥。”
姨奶奶这边子嗣不旺，很多事都是程卓操办，他这几天明显没有休息好，眼底乌青明显，略显疲惫地笑笑，“能进吗？”
韩聿往旁边侧侧身，程卓点点头进屋。
高晨故意卖惨，“你看大华现在还和咱们起玩吗？”
严杨想，如果真把韩聿追到手话，可能他也确实不想跟高晨玩，这想着，看高晨时不自觉多些怜爱。
高晨满眼惊悚，自动跟严杨离远点，“你那是什眼神？”
严杨眯着眼睛笑笑，“滚。”
上课铃响，高晨骂他句，转回去装刻苦，严杨在桌肚里解锁手机看眼，韩聿不知什时候又给他发条消息。
倒不是严杨追人经验多丰富，实在是这位长相作弊，从小到大追他女生能凑够个班，乍听这人连严杨都追不到，高晨着实震惊。
严杨想想韩聿冷静脸，觉得他看起来确实不怎好追，于是点点头，“可能有点儿难追。”
课代表正好作业收到他们这，高晨找两张卷子递过去，等人走远又开始震惊，“她是不想谈恋爱还是不喜欢你？”
韩聿心思严杨猜不明白，他这边八字还没开始落笔呢，计划就先搁置，自己也正烦闷着。
高晨这问，严杨又想起好几天看不见韩聿，嘴角耷拉下来，“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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