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帆肯定只是普通感冒发烧。
不能让凌云帆离开,得留住他,想继续呆在他身边。
个个念头飞快地晃过纪沧海脑袋。
纪沧海忽然咬牙,抬手甩自己巴掌。
那巴掌极响,疼痛迅速在他脸颊弥漫,纪沧海从口袋里拿出钥匙,解开凌云帆手铐,将人重新抱起。
纪沧海手臂环着凌云帆腰,侧额蹭在凌云帆颈窝处,想与他靠得近些,最好丝缝隙都没有。
就在这时,纪沧海发现凌云帆状态不对劲。
凌云帆浑身发烫,嘴唇惨白,脸颊无汗,呼吸声既沉重又很短促,似乎喘不上气样子。
纪沧海连忙松开凌云帆,焦心地摸他额头:“云帆?你怎?”
可纪沧海连喊好几声,凌云帆都没有睁眼,他处于昏迷状态,意识模糊。
同样疲惫不堪,像只比起折磨更害怕被抛弃小狗,被人赶出笼子后自己还跑回去,卑微垂头,低声呜咽,“帆哥,你能不能跟说说话,骂打也行,也知道自己做错,可不知道该怎办,没有人告诉怎才能留在你身旁。”
纪沧海:“你身边总是有好多人,却没有位置,点空隙都没有,挤不进去,高中时候也是这样,只有在惹怒你挑衅你时候,你才肯施舍瞬目光。”
纪沧海:“帆哥,刚刚又做噩梦,现在觉得胸口好闷好疼,真好疼啊。”
凌云帆静静地看着他,静静地听着。
就在纪沧海以为凌云帆会如既往地无视他时,凌云帆朝他伸出手。
“云帆,坚持下。”他红着眼亲吻凌云帆额头,“马上带你去医院。”
纪沧海第个反应是带凌云帆去医院。
然而当纪沧海把凌云帆抱起时,铁链铮铮声和拉扯阻塞感让纪沧海蓦地回神。
纪沧海将凌云帆重新放回床上,耳朵嗡鸣作响,血液倒灌,浑身发冷。
如果带凌云帆去医院会把事情闹大,到时候凌云帆找到人求助,自己肯定留不住他。
买些退烧药应该就可以。
凌云帆将纪沧海揽进怀里搂住,下巴抵住他额顶,安抚地轻拍他后背。
纪沧海瞬浑身肌肉紧绷、僵硬如石,许久才缓缓放松下来。
“喜欢你。”纪沧海回抱住凌云帆,遍又遍地对凌云帆说这句话,直到筋疲力尽,阖眼昏昏睡去-
翌日醒来,纪沧海最先感受到是紧贴他人怀里安心。
他发现凌云帆抱着自己睡晚没有推开自己后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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