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沧海迷茫:“这是什?”
“鸡蛋瘦肉粥。”凌云帆说,“你从昨天进医院开始就没吃过东西,不饿吗?”
纪沧海伸手解开塑料袋,拿出里面保温盒,轻声:“还好。”
“什还好,怎能瘦成这副鬼样子。”凌云帆伸出手,掐住纪沧海下巴,左边右边各扭下
就在护士小姐姐赌上南丁格尔之名和纪沧海僵持时,人急忙慌张地走过来。
他满脸震惊地问:“这是怎?发生什事?”
纪沧海怔,循声望去,当视线落在那人脸上后,手不由自主地松劲。
护士小姐姐确定纪沧海不会再跟自己犟后松开手,她气鼓鼓地叉起腰,火气上来:“医院本来就忙,你们还搁这添乱,你以为这个输液针是你家地里萝卜吗?说拔就拔?”
“抱歉啊,您消消气。”凌云帆连声道歉。
他知道凌云帆肯定是离开。
将自己送到医院,凌云帆已经仁至义尽,凌云帆没有逗留理由。
纪沧海闭眼,想感受之前凌云帆手心余留在他眼睑上短暂却温热触感,可他只能闻到医院浓郁消毒水气味,这让他胃液翻腾,忍不住作呕。
纪沧海睁眼,长长叹口气,喊住转身要走护士小姐姐:“您好,麻烦帮把手掌上针拔下。”
“啊?”护士小姐姐走回病床边,“拔针?可是先生您这瓶药还没输完。”
纪沧海再次醒来时精神许多,除高烧后身子还有些乏力酸软,没有觉得其他不适。
他转着头四处寻觅,却没能找到他想见人。
有护士小姐姐来查房,见纪沧海醒,拿来体温计给他量体温。
“嗯,烧都退,等等可以出院。”护士小姐姐看着体温计说。
纪沧海:“出院?”
小护士:“管好你朋友。”
凌云帆立刻答应:“好。”
把护士小姐姐送出病房,凌云帆走回病床边,看着纪沧海轻挑眉:“纪沧海你真行啊,就会没看住你,你能和护士闹起来。”他口中说着责怪话,语气却听不出生气。
纪沧海垂眸,全然不见刚才不驯,轻声道歉:“对不起……”
“给,吃吧。”凌云帆将手里直拎着袋子放进纪沧海怀里。
“没关系,拔吧。”纪沧海说,他已经不想继续呆在医院里。
护士小姐姐连连摇头:“那不行,得输完液才能拔针头,你病不想好啦?”
纪沧海没再跟护士多言,从床上坐起来,自己伸手去拔输液针。
“欸!”身经百战护士小姐姐眼疾手快,把抓住纪沧海手。
幸好纪沧海现在身体虚弱没有什力气,不然护士小姐姐还真拉不住他。
护士小姐姐:“对啊,还好你只是感冒高烧,没发展成急性肺炎,不然有你苦头吃,你这瓶药水挂完就办理出院手续吧。”
她说着,检查下纪沧海输液情况,确保滴速没有被更改,输液针头没有滑脱。
纪沧海又问:“送来医院那个人,现在在哪?”
“嗯?不清楚啊,他不是你同伴吗?”护士小姐姐脸懵,“记得上午时候他交完住院费回来还问有关你病情事,说你已经没事,下午就可以出院,之后好像就没看见他。”
闻言,纪沧海脸色刷地变得惨白,心脏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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