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沧海：“……”
凌云帆：“纪沧海，说话。”
纪沧海：“……都有。
“那这样吧。”凌云帆提议，“刚好餐馆最近缺人手，你去帮忙吧，就当补偿餐馆
。”
“好。”纪沧海立刻答应，似乎无论凌云帆让他去做什
事，他都会说好。
“嗯，那先这样定，
给雄哥打电话说下这事。”凌云帆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郑雄打个电话，说自己有朋友要去餐馆帮忙
事。
凌云帆挂断电话时忽然感到
道灼热视线，他侧头看去，对上纪沧海墨眸，意外看见那双墨眸里正翻涌着极深苦闷和寒意，好似恨不得立刻用网把凌云帆困住。
“啊……”纪沧海猛地回神，连忙低头，收敛情绪。
“对不起，找人打伤你脚踝，因为你要离开，慌，不知道该怎办，不知道该怎留下你，能想到办法只有这个，对不起，让你感到疼痛。”
“对不起，自导自演被高利贷打手刺伤这件事，利用你愧疚，逼你辞职。”
“对不起，非法监禁你，限制你人身自由，害你生病。”
纪沧海说完，仔细地观察凌云帆神色。
凌云帆捏捏眉心：“还有吗？”
为给纪沧海打地铺，凌云帆把客厅沙发挪开，没地方坐他干脆坐在刚铺好床垫上，双脚往前伸，双手往后撑，对纪沧海说：“来，坐下说。”
纪沧海听话地坐在凌云帆身旁。
凌云帆：“说吧，把所有事都说清楚，别再对撒谎。”
纪沧海思考着该从哪件事说起，最后决定从头开始说，他轻声：“对不起，找人假扮高利贷催债打手，让他们上门恐吓你。”
凌云帆问：“为什？”他并非不知道为什，只是想听纪沧海亲口说，这样才能彻底消弭两人间隔阂。
凌云帆也愣下，他顿顿才开口：“什啊，纪沧海，你那个眼神……”
纪沧海慌乱道歉：“对不起。”
“不是，突然间怎吗？”凌云帆确实被吓跳，但惊讶过后他更多是感到疑惑，“为什突然露出那种眼神啊？”
纪沧海看眼凌云帆手里手机。
“啊？”凌云帆试着跟上纪沧海脑回路，“因为雄哥？是因为叫他雄哥吗？还是因为打电话给他。”
纪沧海想想，说：“还有餐馆事，对不……”
“停。”凌云帆突然开口打断他，“关于餐馆那件事道歉，不应该对说。”
纪沧海低头：“确实如此。”
凌云帆单手撑头想会，问：“你身体怎样？”
纪沧海：“没事。”
纪沧海：“因为溺水人会拼尽全力抓住浮板，想，如果在这种时候出现在你身旁并救下你，你定会依赖，这样，就能顺利把你带回家。”
凌云帆捏捏眉心，果然听纪沧海亲口说出这种话，会有寒毛直竖感觉。
纪沧海见凌云帆神色不对，连忙补充道：“并没有让他们打伤你，只是让他们把你扭送到楼下，会在他们把你拉上车时救下你，没想到……”他顿顿，觉得自己越说越不对劲，干脆改口道歉，“对不起。”
“哈……”凌云帆吐口气，“继续。”
纪沧海：“对不起，在住所和你手机上装监控和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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