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姐姐，这个人就是不信你才破你阵法。她若是信你还破你阵法，便是想害你！”小虎拉拉啾啾衣角，“无论如何，她都没有把你当朋友。啾啾姐姐，离她远点。”
“……”
啾啾将小虎挡在身后，就像温素雪挡住棠鹊那样，片刻后，抬起头，“你不相信
，为何要来要求相信你？”
句句钻心。
棠鹊终于抵挡不住，哽咽着别过脸：“随你信不信。只知道，问心无愧。”
，她也会有……想任性
次
时候。
不过她很快就后悔
，对妹妹更加愧疚。
可万万没想到，阿鸠会说出这样话。焦火山傍晚乌红，那把火瞬间从心脏烧到四肢百骸，烧到脸皮与耳朵，也烧红眼眶。
棠鹊不可置信：“阿鸠，你当真相信会伤害你？”
啾啾反问：“那你当真相信会伤害你青鸾？”
好句问心无愧。
啾啾默会儿：“你哭什
？”
棠鹊固执不语地擦眼睛。
啾啾看看温素雪，又看看她：“你没被惩罚。温师兄愿意相信你包庇你。便真是他同师尊说此事，师尊也会相信你包庇你。大家都偏袒你，你有什好哭？”
“该哭，不应该是辩解无数次，还被钉在耻辱柱上鞭刑二十次吗？”
棠鹊愕然不语。
啾啾问：“你相信过吗？”
“不信——”
棠鹊怔。
说话人不是她，是小虎。男孩对他们刚才话题头雾水，但说起这个，他还是懂，指着棠鹊怒气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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