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下身片污糟精斑。
傅骧吓跳,简直恶心,人怎会对狗产生性欲呢?
祝余是他狗
他乜着祝余身上胀鼓鼓棉袄,和里面三四件里衣,其中件还是他妈自己织,怕冷土包子。
傅骧从来没考虑过升学这种事,是他不在乎,二是他理所当然就该上最好,他讨厌格调低人和地方。
直到某天,祝余眼角耷拉着,低落地告诉他,他们不能上个初中,因为他爸爸生病,而且隔他家太远,他看着傅骧,好难过好落寞,“们以后是不是都不能见?”
绝对有外星人在那瞬间篡改傅骧脑回路,反正鬼使神差地,傅骧和他起去清泉。
清泉环境奇差,校舍破烂,师资平庸,生源更是完全不行,乌烟瘴气看就是些社会底层,比菜市场还让他恶心,傅骧到那第天就全程臭脸,哪哪都嫌恶,连看害他来这祝余都不顺眼。
祝余还站在昏黑街边,吃力地把那只大肥猫贴着脸抱着,还在不停朝车挥着手,笑得见牙不见眼,“傅骧,看见你!”
头顶老路灯乍然亮起来,晕黄地照在他身上,暖洋洋。
傅骧直记得这幕,尤其他那几年废物样只能躺在床上时候,遍遍想起这幕——个小男孩,站在夏天闷热傍晚,抱着只肥猫,朝他挥手。
祝余肯定不记得,他就是个没良心叛徒,他根本不记得他们之间任何事,不对,或许还记得傅骧对他坏。
傅骧厌恶自己记性这样好,他什都记得。
可偏偏正是这种地方人最是欺软怕硬,傅骧在这种环境中反倒如鱼得水,那些人在他眼里就是有头苍蝇,虽然又脏又臭,但是至少听得懂人话,蛮有趣,他好好玩阵。
很长段时间,他都把祝余忘,直到那天从年级组出来撞见祝余在走廊上等他,那刻他竟有些微妙内疚,像不回家主人看见衷心等候狗。
这点微妙内疚驱使他将祝余载回去,用他山地车,他不怎骑车,纯属玩个新鲜。但祝余很兴奋,他踩在后轮轴上,胆大包天地揪住傅骧耳朵,还弯下身来,嘴凑在他耳边说话,傅骧嗅到他身上有股若有若无腥味。
他手和呼吸都好热,他反倒问傅骧耳朵为什那热,傅骧被那股热烧得神志都不清,像把野火,燎原遍野,径烧到他梦里。
热,黏腻热,情欲像鱼黏液脏兮兮地将他裹缠住,有人从身后抱着他在舔他耳朵,他口干舌燥地回过头,是祝余。
祝余从小就吃得非常多,他总是不厌其烦地告诉傅骧他爸爸给他取名叫祝余,就是希望他每天都能吃得饱饱永远不挨饿。傅骧心情好时候叫他小猪,心情坏时候骂他是猪!
又是天吃饭,他问,“傅骧!傅骧,你最喜欢什动物?”
无聊又幼稚蠢问题,傅骧正琢磨着该说狗还是猪呢?
祝余就踊跃地说,“最喜欢虎鲸!”他囫囵把饭吞下去,傻逼兮兮地说,“你知道虎鲸吗?它们每年都要从南极洄游到赤道附近,在低纬度暖流里蜕皮,再游回去,有万五千公里呢!好想有头虎鲸,就骑在他身上环游世界!”
环游世界吗?傅骧也有点兴趣,从哪里开始呢,东南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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