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廉看着姜延想想,最终点头。
于是指挥使大人和右御史大人,这对闻名京城断袖,又双双出现在京城百姓面前。
但从头到尾都没牵着手。
尽管断袖这事有伤风俗,可谁让两个人都长得怪好看,京城百姓眼高于顶,看着两个人恩爱两三年,最后竟然看习惯,这俩月不见他俩起出门,还有些想念。
结
姜延看着牧廉悲伤神情,紧紧搂住他腰,再次悔恨自己为什不早点回来找他。
“好。”姜延承诺般说,“绝对,没有下回。”
老管家装腔作势地声咳嗽,打算鸳鸯重聚,板着张脸把装着药粉药膏木篮往桌上放,又板着脸背着手走出去,
牧廉有些不好意思,推开姜延,让姜延在石凳上坐着,站起来给姜延上药。
姜延看着桌上棉布,问:“这是在做什?”
他靠近牧廉,抬头将牧廉神色都收入眼睛里。
直到眼泪掉在姜延额头血口上,牧廉才懊恼地意识到自己又哭。
牧廉从怀里掏出师父给手帕,他原本想洗干净还回去,但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按照师父过分好洁程度,他擦过涕泪手帕,师父是绝对不会再要,于是就洗干净留下来。
牧廉轻轻按住姜延伤口,问:“痛吗?”
姜延故作委屈,张邪气脸硬是装成奶狗似:“痛。”
,懂得维持体面,他不是那个傻子,他不后悔与姜延之间切,但他已经不可能再做回个傻子。
姜延握住他手:“不是因为你不懂得自保爱,喜欢上你。是因为你濒死时候还能猜中陛下对风族算计,喜欢上你。”
“是,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爱人对自己言听计从,没有哪个男人不得意于爱人为自己什都愿意去做。”
“也并不是例外。”
“可那不是倾心于你初衷,更不是爱你根本缘由。”
“手帕,”牧廉也回头看看那张大棉布,有些挫败地说,“想做来还师父。”
但是那些剪下来方布块,怎看怎简陋,到底要怎变成素净好看手帕?
姜延看看剪得四四方方棉布,小心指出:“你会锁边吗?”
“锁边是什?”
“不如去外面买吧,”姜延诚恳建议,“们顺便在酒楼吃夜饭。”
“那就好,”牧廉出乎姜延意料地说,“你要记住。”
“因为也痛。”
牧廉拍拍自己心口,假装潇洒道:“再来回,就不要你。”
再痛,痛到睡不着,也不要。
就算是条流浪狗,也不会直守在被遗弃地方不肯走,何况,这条流浪狗不是没有地方可去。
“你在太医院改变,让觉得陌生,让,有些胆怯。牧廉,虽然脸长成这样,但在情场并不是如鱼得水,恰恰相反,在遇见你之前,屡屡碰壁,被人捉弄很多回。”
“在最灰心丧气时候,遇见你。而你竟然敢随意将真心送到手上,让受宠若惊。”
姜延仔仔细细看着牧廉脸,这回,没有半分逃避。
“你看,喜欢你,是因为你聪明狡猾,爱上你,是因为喜欢上你时候,你竟然也真喜欢。”
“不该让你等这久,才想明白。原谅好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