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不易,寡人再信你次,你也,好自为之。”
祝北河抹去面上热泪,深深拜,即刻赶赴大理寺上任。
朝被蛇咬,可惧;十年怕井绳,无能。
终究是要把这页翻过去,才不会阻碍于心。
*
前世这桩冤案,真是标准贼喊追贼,构陷忠良。
举荐北滨道道台大臣,是位庄家出身重臣。
他在案发后,亦是痛哭悔过,说自己受北滨道道台蒙骗。北滨道道台确实不曾招认与其有任何牵扯,锦衣近卫也不曾查出证据,既然无凭无据,顾烈也无法追责,只能是不加重用。
而现任大理寺卿,就是那位庄姓重臣。
顾烈今生在楚初二年选他继任大理寺卿,就是想看看,此人究竟是个什品性,到底是不是冤枉。
城。”
*
狄其野那边被顾烈隔空调_戏得生气,顾烈这边,心情是真不好。
楚初二年继祝北河任大理寺卿,被右御史牧廉参。
此人包庇肆意兼并百姓农田地方*员,被州监察御史送到牧廉那里,牧廉仔细查,这人包庇纵凶不是第回,就赶紧查个底儿掉,把人参到顾烈这里。
帅帐中,夜烛如豆。
狄其野在睡梦中紧紧皱着眉。
他又做怪梦,可他在梦中,不是他自己。
是顾烈。
虽然今生索贿不能证明这位庄大人前生有罪,但不论如何,他今生贪赃枉法是板上钉钉。
顾烈有心杀鸡儆猴,这两年锦衣近卫也不曾放松过对这位庄大人监视,因此,此案人证物证俱全,但凡与这位庄大人有财物往来,个都跑不掉。
负责监审这位庄大人,就是起复原职大理寺卿,祝北河。
面对着更加沉稳祝北河,顾烈只说这两句话。
“当年荆信起兵,寡人与你是托命之交。如今你贬复,不是寡人薄情,是你失信。”
虽说,顾烈从开始就是有意为之。
前世,因为顾烈与狄其野并不是心意相通,所以刺伊尔族来犯时,顾烈不愿再给立于朝堂,bao风中心狄其野更多军功,派出去不是狄其野,而是让本该负责翼州都督府去打,打将近年,才打退刺伊尔族。
中途,翼州知州还被参克扣粮银,顾烈甚至把翼州涉事地方官全数换遍。
所以,前世这场仗不仅耗费时间,粮银也耗费甚巨。此生是非狄其野不可。
然而令顾烈不能忍受是,到楚初二十年,当年翼州知州之子高中状元,殿试时,他在顾烈面前告血书御状,顾烈着人细查,才知道,真正克扣粮草,是参翼州知州、后来接任翼州知州北滨道道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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