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五分钟，顾朝果然又下来
他搬
把椅子，坐在岁寒身边。
林语迭：“顾总，您不是吃过吗？”
顾朝说：“
再吃点。”
他侧过身子，偷偷瞄岁寒
手机屏幕，发现他在看知乎，问题是：养只粘人宠物是什
体验。
“可是二楼走廊尽头不是也有间？”
岁寒笑：“那谁知道呢？”
过三分钟，顾朝出来，从岁寒身后路过。
五分钟后，顾朝又下楼，走进厨房拿瓶酸奶，再回到楼上。
岁寒头也不抬，接着吃鱼。
顾朝没看见他，快步走上楼梯。
过会，估计是发现房间里没人，顾朝从楼上冒出颗脑袋往下望。岁寒察觉到视线，也抬头看他。
大约是因为他没回消息，顾朝耷拉下眉眼，看上去有点失望。
岁寒收回视线，打开瓶啤酒，倒进杯子里，泡沫满溢上来。他刚要喝，忽然听见秦风说：“等等。”？
转过头，就看见秦风费力地拿开瓶器撬着瓶盖。等他成功撬开，倒杯，便举起来敬岁寒。
点弧度，露出自认很友善实则基本感觉不到微笑。
六点半，水煮鱼送到基地，大锅红油，汤面漂浮着干辣椒、花椒，香气四溢。
五个人围坐在桌旁，各自拿碗盛鱼肉和配菜。
刚动筷子，基地大门打开，顾朝低头在手机上打字，边走进来。
“顾总。”陶默看见他，起身招呼“过来起吃点吗？水煮鱼。”
顾朝从桌子底下伸手过来，轻轻扒拉他下。
过会儿，又扒拉下。
岁寒掩嘴咳嗽声。
顾朝不动。
岁寒：……怎办，好想笑。
又过三分钟，顾朝到楼下来，把酸奶空瓶扔进厨房垃圾桶。
林语迭：“……顾总，上面垃圾桶满吗？”
顾朝说：“这是厨余垃圾，要扔厨房。”
林语迭张张嘴，又闭上，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提醒顾总，酸奶瓶是可回收物，不属于厨余垃圾。
吃过两三碗鱼肉，岁寒已经饱，但没有上楼，坐在旁玩手机。
礼貌地跟他碰碰杯，岁寒举起杯饮而尽。
楼梯上人整个蔫下来，趴在扶手上。
半分钟后，顾朝下楼，路过餐桌进卫生间。
林语迭：“楼上厕所是坏吗？”
“他那间没有。”
顾朝没抬头，说：“不用，吃过。”
岁寒口袋震。
摸出来，亮起屏幕上显示出顾朝消息：回来。
显然顾朝以为他还和之前样，训练完就自己回房间。
人就在面前，岁寒不打算回复，接着埋头吃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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