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已经在车上睡很久,但仍是很
“不是。”顾朝说“医生说尽量少让你喝酒。”
“而且……”
“而且?”
“怕你喝酒,晚上睡完又不认账。”
岁寒:“……”
推开门,顾朝先把行李箱提进去,按开楼客厅大灯。
这里没有其他人,负责打扫阿姨每周来趟,平时地板卫生由扫拖体机器人负责。至于衣服通常是送去干洗店,冰箱里只有些零食和果汁,如果在家里吃饭,顾朝都是点外卖。
岁寒跟着他走上厚重木质楼梯,随口问:“那你外卖都点什?”
顾朝说几家店名,全是这附近起送价超高,基本没有满减高档餐厅。岁寒闭上嘴。
顾朝察觉到沉默,笑起来说:“偶尔也会试试别。”
岁寒忍不住笑:“看是你想吸。”
虽然这说着,他手指仍是轻轻地揉搓顾朝杏金色碎发,然后仰脸,试探地亲亲他唇角。
他是不擅长主动,只这两个动作,就停顿下来,时想不到下步该做什。
顾朝眼神暗,伏下身,与岁寒肌肤相贴着,闻见他家浴室里沐浴露香味。
岁寒感觉到柔软而带着些温度嘴唇贴在自己颈侧薄弱皮肤。
“……”
岁寒抿下唇,不说话。
他另只手掏掏口袋,掀开烟盒盖抽出支,夹在指间。
接着去翻打火机。
顾朝把他扑倒在车座上,岁寒手松,烟掉在车底。
他沉默片刻,忽然有点想笑:“怎听起来像个渣男。”
在中岛台旁坐着歇过会儿,顾朝翻翻储物柜,捡出来两包每日坚果倒进盘子,和两杯橙汁起端进卧室。
他卧室连通着浴室和衣帽间、阳台,进门是方矮矮玻璃茶几,地毯、台小型投影仪。
岁寒来接他之前吃过晚饭,但顾朝在飞机上没吃。电影开始时,岁寒问:“你要不要点外卖?”
顾朝摇摇头,伸手抱住他。
“不过,基本都踩雷。”
他把行李箱随手往房间门口放,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取出扎用玻璃瓶装着橙汁,倒进杯子,放到中岛台上。
岁寒手插口袋随意打量,目光落在厨房侧酒柜。
顾朝拉开椅子,说:“那个不能喝。”
岁寒怔下,问:“是拿来收藏?”
车内仍放着轻柔缓慢歌声,歌手音色干净。虽然听不懂歌词,但岁寒猜测是首简单情歌,不然他此时怎会这样轻易地动情。
顾朝翻身上来吻他,和旋律样轻柔缓慢,仿佛不带有情欲,但哪怕只是纯粹暧昧,也撩得人心痒,岁寒手指微微地蜷缩颤栗,揪住顾朝垂下来领带。
歌放完,短暂地停顿中,顾朝与他分开:“走吧,去家。”
关掉音乐和车内空调,拔下钥匙,顾朝合上车门,上楼梯时岁寒已站在门口等他。
顾朝家离他住地方不远,独成栋,周围掩映着幽绿树影,往外是路人散布栈道,亮着几盏路灯,想必夜晚不会被繁华城市车水马龙所困扰。
“顾朝。”他轻轻推下身上人。
顾朝压着他说:“如果实在犯瘾,哥哥可以吸。”
“吸你,怎吸?”
“就像吸猫那样。”
吸猫,指猫主人对猫咪亲亲抱抱甚至使劲嗅等失智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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