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楼兰没消息,你们没来找费令雪打听?”萧桓不给他犹豫间隙,紧接着又抛出问题。
“来、来过,他说不知道,就没再……”那人像是不大想提起这桩。
林熠没耐心,起身大步走到那人跟前,那人只觉眼前红衫闪,林熠只手便已扼在他领口,俊朗少年眉眼竟似狼般威压,他声音沉下来:“究竟怎回事?”
那人本是军中老兵,可林熠瞬间爆发出杀气令他有种恭敬肃立冲动,终于藏不住话,有些哀戚:“公子勿怪,这就说……只是有些事不便提,大伙贯也不提。”
林熠这才松开他,转身坐回萧桓身边,身上不羁狂放气息,目光沉冷如铁,直盯着那人,仿佛他说句假话就会拔剑劈他。
萧桓:“或许这些都是他目,但又不是全部。”
“难道他看上是费令雪本人?”林熠随口道。
傍晚,遂州军尉府传回消息,名曲楼兰手下旧部亲自来找林熠。
“年半前,曲将军带定远军三万人马,击退白达旦部,又连夺三城,那是们最后次跟着曲将军出征。半年后,曲将军突然辞官离开,而后就没消息。”
林熠问;“军中要职不是说辞就能辞,他那时可有异常?”
林熠醒来时,整个人偎在萧桓身边,手臂还搂过萧桓肩头,两人发丝都缠在处。
林熠顿顿,大睁着眼睛看萧桓侧脸会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片刻后,咬咬牙小心翼翼挪开下床才松口气。
他穿好衣服,萧桓才睁开眼,起身下床捞起衣袍,不紧不慢穿上。
林熠笑嘻嘻道:“睡觉好动,是不是扰你?”
萧桓这路还没见过林熠这模样,垂眸笑笑,两人如同个唱白脸个□□脸。
那军士老老实实讲缘由:“年半前,曲将军攻打白达旦部,追到最后座城,也是最关键战,敌军闭城不出,当时关外封路,粮草有限,们耗不起。”
军士顿顿,道:“曲将军便下令强攻入城,可城楼上突然有人挟持人质,
那人道:“没什异常,曲将军以丁忧为由离开,他父亲去世,家中再没别人,可那之后就没人见过他,天大地大,也说不准是去四处走走。”
林熠见这样问不出什,便道:“那你知道费令雪吧,是曲楼兰好友。”
那人顿顿,神情复杂:“知、知道。
林熠捕捉到那丝不对劲,追问:“知道什?”
那人不大自在:“曲小将军从前和费公子交好……往来频繁,将军换防休息时都是来找费公子,从前收养个孤儿,也托给费公子照顾。”
“怎会?”萧桓微挑眉,“平素睡不好,昨晚倒是难得安稳。”
林熠放下心,两人收拾罢,林熠去隔壁房间,发现邵崇犹已离开,不知做什去。
“今日该不该再去找费令雪?”林熠有些不放心,但又怕引得江悔怀疑,曲楼兰和费令雪都算是他手里人质。
萧桓摇摇头:“还拿到曲楼兰消息后再去,否则太被动。”
林熠懒洋洋靠在椅子山,微微闭眼道:“江悔当年若是故意引得曲楼兰捡他回去,会是为什?若是为费令雪手中机栝术,也早该得手。若是为打探军情,也不该留在费令雪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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