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便作寻欢客,迈进鸾金楼。
老鸨立即迎上来,众佳人亦拥过来,聂焉骊抬手挡挡:“找笙柳姑娘。”
“哎呦公子,笙柳可等您天。”
老鸨
曲楼兰捡回他时候、费令雪收留他时候,怎会料到这天?
江悔又到底是为什?
“那人接应据点在哪?”萧桓问。
聂焉骊似乎来兴致:“说来也巧,就在鸾金楼,笙柳姑娘楼下。”
“曲楼兰难道就被关在鸾金楼?”林熠蹙眉,“会不会在白达旦部?”
“看不出你发起怒来威力这大。”萧桓开玩笑。
林熠笑笑:“没办法,老兵油子,好好问是问不出来。”
房门敲响,聂焉骊推门进来,朝林熠单眼眨笑笑:“林小公子。”
萧桓瞥他眼,聂焉骊才收敛些,毫不见外地斟茶喝几口,耳边小颗宝石映得他容色格外惑人。
“城里有人打探你们来路,跟半日,可不得。”聂焉骊坐下,又打量林熠几眼,“跟他接应,头是个叫江悔人,头是塞外白达旦部人。”
人质只有个……正是费公子。”
林熠有些惊讶,萧桓问道:“谁把费令雪抓去?”
军士摇摇头:“后来曲将军似乎查出来,但是没有再提,兴许已经在混乱中被杀死。”
林熠问:“当时费令雪成人质,双方就僵持着?”
军士依旧摇摇头:“曲将军当即下令攻城。”
萧桓摇摇头:“江悔若长期用蛊控制他,便不能离这远。”
“先去鸾金楼找曲楼兰下落。”萧桓说。
屋外已入夜,鸾金楼是遂州城最大酒肆兼青楼,很配得上这名号,整座建筑由四片灯火辉煌楼阙连接而成,夜幕之下,笙歌四起,锦玉满楼,衣冠富贵谈笑不绝,恰如飞鸾金镀。
“阮寻,这鸾金楼也算是你们家产业。”聂焉骊笑里透着恶作剧意味。
萧桓看看这位真正阮家大少,不大想理他,跟林熠说:“鸾金楼在各地有分号,这处挂牌子不同,已经被人买走,眼下不是阮氏经营。”
聂焉骊抱着手臂看看萧桓,又看看林熠:“你们是不是惹上什探子?这可不好玩。”
林熠和萧桓对视眼,电光火石间,似乎切都串起来。
当年费令雪被抓去当人质,幕后定有江悔参与,他以此事间离费令雪和曲楼兰关系。
之后,江悔大概以费令雪为饵,逼迫曲楼兰离开军中,继而使他失踪至今,又以此为要挟,控制费令雪。
曲楼兰若活着,必然是被江悔藏在什地方。
林熠能理解,也不能理解。他也是带兵打过仗,这种情形下,其实无可选择。
“当时局面很混乱,城攻下来,费公子却不见踪迹,后来他回到遂州,平安无事,但曲将军再没去找过费公子,大概……情谊上说不过去。”军士低着头,似乎也为曲楼兰感到难过。
这事确实伤感情,曲楼兰重情重义,不顾费令雪性命,下令即刻攻城,定然于费令雪有愧,便不再找他。
“这战过去,便没什事发生,直到年前曲将军辞任。们也不好多纠缠费公子,只来问过次就没再来”军士讲完,也松口气。
林熠放那军士离开,又赠他两坛酒当作酬谢这趟,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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