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熠随便挑家热闹酒楼订桌酒菜,吩咐送去太守府。
二人在喧嚣中走过人挤人曲折街道,停在家酒坊门口,门上牌匾刻着“抱月楼”三个字,正是“应笑”所出之处。
在旁边酒楼对比下,抱月楼有些冷清,只因寻常人来也喝不到他们酒。
林熠对萧桓眨眨眼:“今天不醉不归,耍起酒疯可是流,缙之,你多多担待。”
玉衡君给他看眼银针:“林小公子,方才怕你逃跑没给你看,这才是给你下针。”
“玉衡君!这是给牛用吧!”
林熠看清那针粗细,差点昏过去,他刚才要是知道,就算吧玉衡君打晕也得跑出去。
林熠抓着萧桓手爬起来,把衣服穿好,萧桓目光扫过林熠衣衫不整身子,转开头轻咳下。
开门,乌兰迦见林熠拉着萧桓要出府,问道,“你们干嘛去?带上吧,闷好几天。”
怜兮兮道:“你怎进来。”
“你方才喊。”
萧桓看着他骨骼线条漂亮苍白后背,戳着密密麻麻针,时心疼,时又不知该不该上前。
“喊你?可能急眼乱喊……”林熠额头出层汗,看来是真挺难受。
玉衡君翘着兰花指又下针,而后拈着针尾缓缓旋压,又疼又酸又麻,这已经是第三十来针,怪不得林熠要呼救。
林熠扫眼他打着夹板腿,笑嘻嘻敷衍道:“你乖乖待着,回来给你买糖吃。”
乌兰迦眼睁睁看着他们出太守府,转头委屈巴巴地问孟得安:“他是不是嫌瘸?”
孟得安摆摆手:“没有事,小侯爷只是觉得您腿脚不便。”
乌兰迦:“那不就是嫌弃瘸吗!”
萧桓带着林熠,熟门熟路到条街上,这是清宁府极有名百酒巷,热闹非凡,楼门林立,旗幡错落招展。整条街都四溢着酒香,每家都有其酿酒配方。
乌兰迦闻声拖着瘸腿蹦蹦跳跳赶过来,探头探脑往屋里看:“怎,小蜜饯喊得这惨?”
乌兰迦连林熠白皙后背边根汗毛都没瞅见,就被萧桓抬手捂住眼睛推给孟得安,下刻挣扎着要扑进屋里,萧桓已进屋,乌兰迦整个人拍在门上。
萧桓坐在床头陪林熠说话,林熠转移注意力,便觉得好许多,酸疼急眼干脆伸手抓住萧桓手。
玉衡君无奈道:“腻歪不,生孩子也就这阵仗。”
玉衡君终于开始撤针,林熠趴着闷声问:“原先施针可没这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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