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机与三军必然不同,或许是想得朝臣青睐,亦或曲线救国,想让永光帝知道他与太子不同,不是惟命是从毫无见地木偶。
但无论如何,萧放是朝中制衡大势重要环,永光帝迁怒于他,并不是好事。
林熠立即上前礼,岔开话题:“陛下息怒,王将军脾气就是如此,但总归忠诚不二。”
王晰正也冷静下来,单膝跪下告罪:“陛下,臣做得不对,还请陛下见谅。”
永光帝看遍殿上诸人,沉默不语。
怒不可遏,当即就对宋邢方动手,在御前如此粗,bao举止,永光帝便觉得他无法无天,立即也大为恼火。
二人赶往金殿,半路正遇上钱公公匆匆来找他们:“哎呦侯爷、大将军,正好,快去趟吧,可乱套!”
到金殿门口,眼扫过去,定远军副将王晰正被犷骁卫押在旁,怒目瞪着宋邢方,简直要把他生吞般。
景阳王萧放和太子也刚到,永光帝在御座上极为不悦,指着萧放沉声道:“你不是贯反对三铜令,看看,与你所见相同人今日干什!竟在寡人面前对朝臣动手!”
林熠看见殿门旁卢俅,身文士长袍,依旧是狐狸般细长眼睛,刚办完事回朝,他跟林熠微微摇头,表示自己也没办法,陛下正在气头上。
太子道:“父皇,要先让宋大人下去休息,着太医给看看。”
王晰正身为武将,踹出去那脚可谓实打实,宋邢方几乎直不起腰,永光帝摆手:“去吧。”
王晰正还要争辩几句,林熠立即抢在他开口前道:“陛下,不过是封折子事,四王爷才回来,聚这齐也不易,大家不必动肝火。”
至于景阳王萧放,永光帝和太子贯倾向于收紧兵权,萧放则不大同意,朝中素来隐约分为三派。
是永光帝为首派,力主割缴各方权力,欲全部集于金陵,令动天下;
二是萧放和另众朝臣,主张严律法而不严权;
三是昭武、定远、鬼军三军,不论明言与否,都绝不可能支持三铜令,但直接提出来无异于不服永光帝权威,因而三铜令日没有被正式提出来,三军将领就不能急于出言反对。
萧放实际上与三军主张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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