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只道:“近来朝中许多事情都不大对劲,宋邢方只是其中之,不知四弟究竟要做什。“
又说,“孤还听说过些事,北大营那边似乎有四弟人……多也不清楚,只是给侯爷提个醒,若四弟有什不妥之处,侯爷还请多担待,孤也不好直接劝他什。”
太子话句比句惊人,林熠沉默着不说话。
萧嬴说完这些也不久留,起身离开,萧桓目送他离去背影,回头对林熠说:“他说是真。”
林熠点点头:“他今天被逼急,萧放安排宋邢方这步棋,动作是不般。”
林熠沉默片刻,道:“可你对那位子不感兴趣。”
萧桓点点头:“北疆大势平定后,萧嬴没耐心,陛下病重,他急于继位,萧放也被逼急,定远军旧部杀回金陵,几方人马撞在处,最后定远军血洗皇宫,鬼军来时已经晚,这位子也只得推到跟前。”
林熠颇为震惊,叹道:“折腾来折腾去,竟是同归于尽。”
“太子驾到——”
林熠和萧桓对视眼,太子来得倒快。
比不上七王爷风流多情。”
“怎不躲?”萧桓又凑近些,笑道。
林熠挑眉:“躲什,你还能再占便宜不成?”
萧桓无奈摇摇头,笑着走到另边,坐在书案后椅子上又拿起封奏报:“自是不能,把你吓跑可怎办。”
林熠跳下书案,来回踱几圈:“既然宋邢方开这个头,三道铜符很快就会铸出来,陛下给这铜符什分量也可预见。”
太子不敢打酆都将军主意,但对烈钧侯直是试图拉拢态度,他不会在这时候对林熠说谎。
萧放表面上直不支持铜符律令,获取不少朝臣好感,如今让宋邢方跳出来表奏,支持他人就会更加坚定,在永光帝面前非但没什损失,反而比太子更引人注目。
没有立场才是他真正立场。
萧放这做,无非就个原因——他手里没有兵权。
太子也没有兵权,但储君身份比什都强,三军不能为萧放所用,那表面上与三军立场致,博得支持,背地里又让宋邢方奏疏提策,铜符律令出,大军
太子萧嬴寒暄几句,神情郑重地转入正题:“今日宋邢方忽然表奏三铜令事,二位有何想法?”
这与先前猜测不谋而合,林熠神情略有些讶异,摇摇头:“殿下这是何意?”
萧桓不置可否,只道:“宋大人约莫是对此律令极为感兴趣,这才在王将军跟前毫不避讳地上奏。”
“孤也不绕弯子。”太子叹口气,“宋邢方今日所为,应当是四弟授意。”
林熠这下真正意外,沉思片刻,知道这很可能是真,问道:“殿下为何说这些?”
“定远军怕是要被拷牢,昭武军尚好说,至于鬼军,南海三湾十二港建成之前,尚不会被牵制。”萧桓边落笔边道。
于萧桓而言,这些都不是问题,也并不重要。
林熠蹭到萧桓身边,坐在椅子扶手上,懒洋洋倚着他,终于问道:“七殿下,上辈子最后是谁继位?给讲讲死后事情呗。”
个“死”字让萧桓手里笔颤,他放下笔:“别乱说。”
林熠脸好奇望着他,萧桓靠在椅背上,轻轻揽着林熠腰:“若说是本王,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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