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片刻，凝神望着林熠，轻声
字句答道：“尝斯苦，得此甜。”
林熠是北方人，每每轻言细语时，吐字总有些江南吴语
软糯，他靠过去，鼻尖轻点着萧桓鼻尖，开玩笑道：“上辈子你是不是给
做过这点心？”
萧桓抬臂抱住他，轻轻吻
他下：“嗯。”
“你对那
好，那时候定过得很开心。”林熠坐在石台上，搂住他脖颈，靠在他肩窝，深深嗅口萧桓身上好闻气息。
“或许吧。”萧桓说，他其实很不确定，林熠那样身体状况下，他带给林熠快乐是不是太有限。
品。
萧桓轻笑：“猜猜都是什甜？”
林熠大致猜出几样，猜着猜着，却心思恍惚，问道：“是不是……”
脑海中闪过电光火石片段，和那几次奇怪梦境样，看不见听不见，触觉和味觉仍在，口中同样繁复甜味。
他曾猜测过，若重生前和萧桓有过交集，该是什时候。
林熠抬起头，细细描摹萧桓面庞轮廓，轻笑着道：“觉得，就算重来百次，不管怎认识，都还是会这……”
他顿顿，萧桓问：“怎？”
林熠灿然笑，倾身吻去，声音有些模糊，却又很清晰：“……会这喜欢你。”
但他人生每个阶段都没有空白，要是萧桓这个人从他记忆中被抹去，要就是他中箭后才认识萧桓。
林熠却觉得不大可能，那箭痛楚太过清晰，心脉伤到那个程度，不可能活下来。
林熠忽而从纷繁思绪中回神，牵过萧桓手，在他手心写几个字，笑着问他：“知道‘说’什？”
黛瓦白墙水乡小巷尽头，林熠身红衣，笑容与前世重叠，写下字也与从前无二。
萧桓明白，林熠记忆在渐渐摆脱尘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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