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焉骊被他低沉声音扫得浑身软,也浑不起来,缠上去笑道:“四王爷哄起人来,真让人……嘶,舒服得……心碎。”
仔细安顿好浑身发烫又软聂焉骊,邵崇犹在他额上吻吻,又看半晌才起身披衣,整好衣袍出门。
“殿下,今日城中各家并无异动,除顾家……”人前来禀报道。
“怎?”邵崇犹问。
“这事说起来也不知……公主这几日闹着要和离……”手下人有些无奈,情势紧张,谁都不敢行差踏错被收拾,阙阳这举动,禀报也不是,不禀报也不行。
打趣道:“关多久?炷香有没有?抱歉,没反省出结果。”
邵崇犹走到榻边,居高临下看着他,道:“没关系。”
而后扶着聂焉骊起身喝药,聂焉骊被气得七窍冒烟儿,想扭开头也反抗不过,只好长痛不如短痛,狠下心豁出去,仰头灌下去,简直有饮鸩之势,末把药碗极其嫌弃地推到地上:“不活!”
可嘴里立刻化开丝甜,邵崇犹把糖喂到他嘴里,没去管地上咕噜噜药碗,给他递清水,接杯子再放好。
聂焉骊以为他还在生气,不会多理自己,便挺尸般倒回去躺下闭眼,可邵崇犹并未离开。
邵崇犹却显然没把这事当作什坊邻间轶事,眉头紧紧皱起。
聂焉骊冷哼声,眼里不知是病得还是难过,略发红,嘴角丝懒懒笑:“怎,该启程回江州?要不……”
还未等他无赖话说完,便被结结实实吻住,邵崇犹探进丝被挑开他单袍,指尖薄茧划过皮肤,聂焉骊不由自主便缩缩,却被抱得很牢,病中身体触感加倍敏感,聂焉骊被吻得七荤八素,总算知道平日里冷冰冰人热情起来也如此霸气。
邵崇犹又吻过他耳畔,手有力地捏着他下颌,勾勒过聂焉骊漂亮下颌骨线条:“不是不让你出去喝酒,是你这病,实在心疼。”
“那你还威胁?”聂焉骊扬起下巴颤,咬牙切齿道。
“别胡闹,姑娘。”邵崇犹轻咬下他耳尖,“听话好不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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