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德也不辩驳,只是笑呵呵地将食盒打开,将里面几样精致糕点摆到闻人久手边,道:“殿下今日也未曾好好用膳,此时该是饿罢?奴才拿些东西过来,殿下要不尝尝?”
闻人久淡淡瞥他眼,搁笔拿块梅花状糕点尝口,嚼嚼,咽下去后问道:“是研究出糕饼?”
张有德笑着点头道:“是世子过来这之前,特意拿方子叫下面去做。方才奴才过去,正巧这糕点做好,便顺道儿拿过来。”又道,“听说是戍州家老字号糕饼店里方子,想来世子大约也费不少功夫呢!”
闻人久瞧着张有德样子,将手里梅花糕吃,但只块便也就止,道:“行,孤这里也没旁事,你不
明明清冷声音此时却放得分外低柔,“你若再问下去,缺块儿,就不是孤衣袖,而是你那双无用手。”
洛骁抿唇笑着,心里大约是知晓究竟是怎回事,也就不再多问,推门出书房,又仔细替闻人久将门掩好,才缓缓走。
走几步,刚至个转弯处,却见张有德冻得鼻尖通红,哈着气在原地来回转着,见着洛骁,赶紧拎着茶壶走过来:“世子这是……”
洛骁看着张有德点点头,道:“出征回来还未回府,这会儿该回去。”看着他微微沾些雪花帽檐,叹道,“倒是难为公公。”
张有德笑,道:“殿下直很是重视世子,世子出征在外,殿下在宫里也是时时惦念着。如今同世子置气,殿下心里肯定也不舒坦,世子能趁早与殿下何解,于奴才也是乐见。”
,洛骁才道:“殿下这是不生气?”
闻人久便回:“孤未曾说过自己生气。”
“那殿下先前怎不见?”洛骁问。
“见你作甚?看脸上能开出花来?”闻人久反问。
“那怎又叫‘世子’?不是说好叫‘子清’?”洛骁笑着追问。
“公公放心,不过是些误会,已经没事。”洛骁笑道。
“没事便好,没事便好。”张有德道,“现下雪倒是停,只是路上怕还有些积雪。奴才这就去唤人给世子备轿。”
洛骁点头应,见着张有德背影,又回过头看看书房,半垂眸子,缓缓摇摇头笑出来。
闻人久独自又在书房里呆好会儿,才见张有德带着热茶和糕点走进来。
“公公这换茶时间倒是长。”换只笔沾些许朱砂在手上奏折上圈划几笔,闻人久眉眼不抬地淡淡道。
“不过是时口误。”闻人久半抬眼,素来平静眸底此时却浮现丝不耐,直直地瞧他,道,“子清,时候真不早,你该回侯府!”
洛骁见到闻人久这个模样,心底知道不能再逗弄,笑笑拱手道:“那今日就先告辞。”
听那头不咸不淡地“嗯”声,手上笔墨不停,连个眼神也未给他,只差在脸上写上“无事快滚”闻人久,无奈地笑,转身便准备离去。
只是走几步,正待开门,却又抵不过心底好奇,转过头遥遥地看着正在奋笔疾书闻人久,轻声道:“不过,话虽如此……殿下,昨夜到底是对殿下做出些什冒犯之举?早些时候仿佛是见着手里还——”
“洛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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