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是如此,那她心思倒真是深。淑妃、雅嫔、圣上……甚至是们,竟俱在她谋划掌控之中。”洛骁沉吟声,低声道,“即使与她为盟,却也只怕她臣服只是因着如今弱小——毕竟苗疆与大乾多年直势同水火。若是有朝日巫族重整旗鼓,难免不会让苗族再重
洛骁前后想,倒是明白:“只怕是淑妃做什,被圣上抓到把柄。”
闻人久沉吟声,却是摇摇头,眯着眸子沉声道:“若是说是淑妃做什被父皇抓住错处,孤倒是以为,大约是那茹末动什手脚——”站起身来,打开那个纸条。巴掌大纸上,只用墨龙飞凤舞地写两个字。
盟友。
闻人久反复看着那张巴掌大纸条,然后电光火石间,却是将近来发生系列事情给串起来。
“借刀杀人、借刀杀人……这招用还真是妙极!”闻人久将那纸条握,声音低低地道。
骁几次,将洛骁打全然失去招架之力。来来回回数局,直到尽兴,这才住手。让张有德将棋盘收下去,为自己倒杯茶,道:“倒是许久未曾这酣畅淋漓地与人对弈过。”
洛骁便苦笑道:“却也不见殿下途中再放几次。”
闻人久睐他眼,道:“已然让你三子,还要孤让,你也未免太过贪得无厌!”
洛骁据理力争:“却不说殿下自小便是精通棋艺,十多年下来,便不是国手,在大乾内也怕是再难逢敌手。个莽夫,与殿下下棋本就是吃亏,殿下却还要说贪得无厌,这样不公平真是好没道理!”
闻人久喝口茶,怡然自得:“谁人告诉你,你在孤这里是讲公平、讲道理?”
“什?”洛骁有些未能明白。
闻人久冷冷地笑声,道:“这些日子,宫里闹出来那些闹剧,大约都是茹末为脱身而最后制造场盛宴。只怕不日,这只苍鹰就要挣开淑妃牢笼,自此之后海阔天空任它逍遥。——只是她怕待她走之后,孤未能再去支持她日后夺得大巫之位,是以这才特意在这当口儿叫人传这封信件过来!”
“这是在提醒孤,只要帮她,苗疆就是大乾!这不仅是在提醒,也是在试探孤啊!”闻人久这道着,眉眼带着些许锐色。
洛骁先是顿,随后也想明白,微微皱眉道:“殿下意思是,雅嫔死胎事也是茹末安排?”
“即便不是她安排,却也与她脱不什干系!”闻人久冷声道。
洛骁被闻人久这理所应当表情噎噎,好会儿只能笑着摇摇头:“罢罢,不说这个——”话题转,正色道,“却听今日雅嫔竟是被圣上请去御书房?
闻人久点点头:“听说父皇却是发怒,是牵扯到那事——也不知晓后事如何。”
洛骁点头,正说着话,突然听外面阵敲门声,张有德得闻人久请示,便过去开门。门外小太监凑近对着他说些什,递张纸条与他,张有德闻言皱眉应声,接纸条然后赶紧回头朝着闻人久身旁跑去。
“何事?”闻人久问道。
张有德将纸条递给闻人久,道:“淑妃与茹末方才已经被锦衣卫带去御书房,圣上此刻怕是正见着两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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