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请太医,孤身体没甚不舒服。”闻人久清清冷冷地道,“去打桶水过来,孤要沐浴。”
墨兰听闻人久话,忙点头应声,随即才赶紧退下去。
闻人久眼看着墨兰出屋子,直紧
闻人久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大亮。掀开被子起身,却只觉身子阵难熬酸涩胀痛。微微皱皱眉问道走到中间椅子上坐,哑着声音喊声“来人”,便听外头阵脚步声,却是墨兰走进来。
“殿下醒?”
闻人久淡淡地点点头,看着她问道:“什时辰?”
墨兰便道:“已经是辰时三刻。”
闻人久闻言眸色沉。虽然今日是休沐,但是往常休沐他也未曾觉睡到这个时辰。
子又弱,纵然这次洛骁并没有真正进入,但是这样情、事对他来说,也确过于激烈。
洛骁朝得偿所愿,这些不过是开胃小菜,并不能真正让他满足。但是他却也知道闻人久大约也是到极限,容不得他再折腾。瞧着那头似醒似睡之间,脸上额际全是汗水。脸颊旁边发被汗水打湿,细碎地垂下来,越发显得他脸白似玉。
伸手将人深深地抱在怀里,轻轻喊声“阿久”,却未听得那头应声,心里知道他约莫是累狠已经睡去,又搂好会儿,推算着时间已经耽误不得,这才起身,寻块白棉布,细细地替闻人久擦汗,又换身亵衣,随即将自己衣裳穿上,站在床榻前又俯身在那人唇上吻吻,然后这才赶紧趁着夜色离开。
回侯府时候,外头天色已经隐隐有些亮意思,入屋子还未多会儿,便听到外面知夏在敲门唤他。
“世子,您可醒?”
墨兰瞧闻人久面色不是很好看,也有些不知所措。
从昨天夜里开始,自家殿下好似就有些奇怪。先是晚膳比平日里少用小半碗,紧接着便是吩咐青澜殿里靠近寝室奴才仆从们都全数退下去,再来便是今早,向来卯时便会准时起床殿下,今日居然晚整整个时辰。
心中忍不住嘀咕,再看看闻人久脸色,好会儿才犹豫道:“殿下可是身体不适?是否要奴婢去太医院给殿下请位御医过来瞧瞧?”
闻人久闻言掀眼皮却是冷冷地瞧她眼。
墨兰被这眼瞧得打个激灵,赶忙住嘴,但心底却知道这是自家殿下不高兴意思。可是虽然是住嘴,但站在原地左思右想,却也没能想通到底是自己说哪句话犯闻人久忌讳。
洛骁便只着亵衣去开门,外头知夏端梳洗用具便走进来,将东西放到桌子上,转头看看洛骁,拿衣服替他穿上,边弯着腰替他系着腰间腰带,边笑着便问道:“世子爷这是晚上做什好梦?今日气色竟这般好。”
洛骁垂垂眸理着自己衣袖,唇角却微微扬起丝笑,半晌,瞧着知道,笑着道:“倒不希望那是场梦。”
知夏没明白洛骁意思,将洗漱东西拿过来,站在旁笑道:“哟,能让世子爷这说还是头遭。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事!”
洛骁只是笑,却也不说话,只是快速洗漱番,然后出门便跟随平津侯去军营。
而与此同时,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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